誰能想到,他們當初口口聲聲要懲罰的她,此刻就好端端坐在他們眼前。
很快,下方的獸人就討論出了第一個可實施的方法。
“聖女大人,我家婆娘這些日子都神神秘秘的,你就幫我預測一下她到底是幹什麼了!”一個粗聲大氣的光膀漢子說道。
“艾!艾艾!怎麼回事,我們商量的可不是這個。”旁邊一個灰布衣衫的山羊扯著那個光膀漢子急忙道。
“就是,你那點破事還隻得聖女大人出手。”一隻花斑狗也是憤憤不平。
“自家婆娘都看不好,這種事,八成是外頭有其他獸了唄!”另一個闊耳貓撚了撚胡子。
“你瞎說什麼呢!”那個灰布衣衫的山羊下意識的反駁。
“瞧你這著急樣,莫不是,你就是那姘頭吧!”闊耳貓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不過卻引來了光膀漢子和灰衣山羊的共同視線。
一個恍然大悟的震驚,一個滿臉不可置信的心虛樣。
“我的天,我還說對了!”闊耳貓誇張的後退幾步,張大嘴看著兩個臉色迥異的獸人。
“你確實說對了,那山羊早在半年前就和你娘子在一起了,這山羊也是你娘子當初解釋你們認識的吧,讓你們成為朋友,也不過是為了方便他們見麵,每次你出去的時候,他們就會以解語鈴來傳消息,(解語鈴……花開兩朵,一雌一雄,摘下後,一人搖花鈴,隻有另一個有花的人可以聽到聲音。)而這次等你們回去第二天,就是下一次他們約定的時間,至於支開你的理由,想必你也聽的多了,就不用我重複了。”帶著稚嫩的童音一字一句的說著,卻無端加重了事實的真實性,甚至連他們下一次的會麵時間都說了出來。至於理由,那光膀漢子也聽了好多次,其實那山羊和他婆娘的計謀並不是很精明,有那麼幾次理由都是重複的,隻是他們一個是自己的枕邊人一個是他以為的兄弟,他不願往不好的地方想罷了,今天也隻是腦子一熱就問了出來,甚至改變了眾獸一開始商議好的問題。隻是事實果真是打了他一巴掌,徹底打醒了他。
“不是,什麼聖女,她都是騙你的,五娘和我,怎麼可能呢!二郎,我可是你兄弟!我……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混賬事。”灰衣山羊急忙的想要解釋什麼,可正是這般才更加體現了他的心慌。
光膀漢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灰衣山羊,而後拱手:“多謝聖女大人,也抱歉各位。”說完便轉身帶著一身煞氣走出了獸群。
而那灰衣山羊也灰溜溜的朝著另一個方向快速的跑了。
“切,真是個鼠輩。”花斑狗忍不住鄙視逃走的灰衣山羊。
“咳咳,小兄弟可不要隨便比喻。”另一邊的老鼠兄弟可就不樂意了,對花斑狗的比喻有些不滿。
“鼠兄,對不住,哈哈!”花斑狗尷尬的笑道。
“無妨。”老鼠兄弟麵無表情的回道,在聖女麵前他也不好留下一個斤斤計較的形象,但是那山羊幹的事也是不能扣到他們一族身上的。
“這第一個機會用完了,聖女大人也證明過了,下一個。”四長老到是對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不大關心,不過對於嬌芽的能力那是頗為自豪的。
“聖女大人,家中兄長幾日前上山尋寶,預計今日回家,不知聖女大人可曾猜的到家兄帶回的將會是何寶物。”藍色衣袍的貔璆拱手問道。
“他回不來了。”嬌芽小嘴一張一合,吐出的話,卻讓下方的貔璆愣住了。
“不知聖女大人這是何意?”藍衣貔璆呆聲說著,不願去想到不好的方向。
“昨日南山有霧,你哥帶著一塊烏角下山,烏角體積大,而且山霧大,你哥看不清路,失足掉下了山崖,後又被烏角砸中胸口,已經死了。”嬌芽依舊是鎮定的說著,即使說道死亡也是依舊漠不關心的樣子,一直注意這她的封茗心底不由得開始琢磨起以後嬌芽的教育,把現在她的表現全部歸於年紀小還不懂人情世故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