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考慮好了!嗯~”高挑的尾音帶了愉悅的心情,人衣側臉看著懷裏扣著的花滿樓,湊近問著花滿樓肩頭新湧出的鮮血,餘光瞥向白兮兮。
眼看著人衣就要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白兮兮急忙道:“好,我答應你。”
白兮兮吐氣,壓抑著酸澀的語氣。
“我就知道公主殿下是個聰明人,兩日後釜山橋崖見。”人衣滿意的坐直了身子,不過扣在花滿樓胸口的手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兩日的時間,也是他算好的,給唐灸下的藥是他嚴格把握過尺寸的,自然不會讓唐灸這麼早就死掉,毀掉藥方裏必須的藥材白附子也隻是想著讓唐灸多吃點苦頭。“黑鬼”的毒性被他改造過,雖然會加快毒發速度,但是那留下的印記隻要仔細一點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宮裏老一點的禦醫也不會對此毫無辦法。而這兩天的時間也是為了讓唐灸可以恢複一些精力,畢竟他可不想見真的一個暈死的唐灸。
一切不過都是他算計好的罷了。
當然這其中,人衣還是漏算了左梟冥會醫術這一點,不過與他的目的到底也是偏頗不了太多。
“可以,但你得保證不再對花滿樓施刑。”白兮兮說道。
“自然,說不定兩天後這乖娃就是醒來的樣子了。”人衣摸著花滿樓緊閉的雙眸,手心傳來的輕微觸感讓人衣彎了嘴角,禁錮著花滿樓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記住你說的。”白兮兮深吸一口氣,今日注定是帶不走花滿樓了。
“好走不送!”人衣隨意的擺手,慵懶的靠在花滿樓的肩頭,笑的肆意。
白兮兮和葉鑫焱轉身,一前一後離開,剛走幾步白兮兮猛的回身,卻依舊是如一開始那般,在她動作的瞬間,人衣的枯指就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花滿樓的心口。
“公主殿下可要好好想清楚了。”人衣咧著嘴,嗜血的笑掛在臉上,目光陰嗖嗖的看著白兮兮。
“本宮隻是開個玩笑,記住你的話,我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花滿樓。”說罷,白兮兮拂袖離開,那黑衣男子實在狡猾,防備心又太重,根本無從下手。
“還請公主殿下不要再開這種玩笑畢竟我可不是每次都能及時控製自己的力道。”人衣抽出自己的手指,不可避免的一聲輕哼自花滿樓嘴裏傳出。
問聲,白兮兮頓了一下,攥了拳,沒有回頭,大步離開了地牢。
牢房內的黑漆大床上,人衣隨手扔開了花滿樓,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僵麻的腿,而後一條腿半跪身體前傾,手指扣上了花滿樓的下頜,一個用力直接把花滿樓整個上半身提到眼前。
“嘖嘖嘖,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連見他們的勇氣都沒有了是嗎?”人衣見手裏的人一動不動,知道他是醒著的,直接上手生生掰開了花滿樓的眼,強迫花滿樓看著他。
原本漂亮精神,時刻都染著笑意活力的雙眸,此刻卻宛若一灘死水,瞳孔放散,毫無焦距,就像是眼盲的人一般。
人衣卻對花滿樓這個樣子很滿意,猙獰的臉湊近花滿樓,輕輕說著:“怎麼?是嫌自己惡心?嗬!放心,馬上,馬上就會有人與你一起作伴了!我知道你也很期待的……”
“嗯~你這是……在害怕嗎?啊!哈哈哈哈……”人衣尖銳的笑聲響起在整個地牢裏,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這是害怕什麼呢?嗯!讓我猜猜看……”人衣的手沾了藥粉抹在花滿樓剛才受傷的各個傷口,感受著手下肌膚的震震顫抖,手裏的動作卻愈發的粗魯興奮起來。
酥麻瘙癢的感覺從傷口處蔓延至每一寸皮肉,炸裂般的癢讓花滿樓控製不住的想要抓撓,手指不知情的狠狠抓在肩頸和心口處,比之癢更加難挨的疼痛直擊心口,讓花滿樓痛呼出聲。
神遊的人衣回神,饒有興趣的看著花滿樓的自殘行為,若不是怕花滿樓真的出了什麼好歹,他怕是會搬張凳子看戲了。
這時候栓在花滿樓手腕和腳踝處的鐵鏈就起到了作用,人衣扣下黑漆大床左手邊的把手,床邊的四個轉角處木質齒輪“磕啦”作響,攪動咬合著鐵鏈,從四個方向拽了花滿樓的四肢,拉扯著花滿樓使其平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