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們已經現在沒有退路了,成敗在此一舉,沒有了戰王,攻下東辰指日可待,到時候你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王,而且若是沒有永盛帝,哪裏還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更何況永盛帝待我們不薄。”夏淩煙一臉溫柔的說著,蔥白的手輕輕握著左錦閻的手,曉之以理。
“淩煙。”左錦閻側頭看向夏淩煙,見女子溫柔的眼眸,似在鼓舞他。
忽的,左錦閻像是下定了注意一般,再次看向幕少艾:“我今晚會聯係人。”
誰能知道,“左錦閻的底牌”,現在正待在東辰那邊的軍營裏……
“淩煙,謝謝你一直陪著我。”進了自己的帳篷,左錦閻急切的環抱著身側的夏淩煙:“現在也隻有你陪著我了。”
一朝落魄,他從高高在上的太子變成下賤的平民,人人都看不起他,辱罵他,曾經滿太子府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就剩他一個。
卻想不到連一紙婚約都沒有的夏淩煙會義無反顧的跟隨他,陪著她東山再起。
“從與太子為一方時,我就是太子的人,太子有難,淩煙自然會來,隻願太子日後不忘淩煙。”夏淩煙柔柔的靠在左錦閻懷裏。
“自然,我日後定會讓你坐上皇後的寶座。”左錦閻許諾道。
“嗯。”
……
……
“怎麼?回來了?”幕少艾挑眉看向挑開營帳的人。
“永盛帝可是等急了?”夏淩煙緩緩走進。
“不不不,夏姑娘一晚來回奔波,本王不過等了片刻怎麼會急!”幕少艾微微側身懷抱住走來的夏淩煙。
“永盛帝可是醋了?”夏淩煙輕笑著。
“不該嗎?本王的女人跑去哄另一個男人,說出去光彩?”幕少艾勾起夏淩煙的下頜輕輕笑著,目光看不出喜怒。
夏淩煙攀著他的肩說道:“永盛帝可不像是為了情情愛愛愁眉苦臉的人。”
“是嘛,夏姑娘可聽說過,芙蓉帳暖。”幕少艾忽然直起身子,虛虛懷抱著夏淩煙道:“這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佳話,夏姑娘的姿色還是值得本王一博的。”
“永盛帝慣會開玩笑。”夏淩煙心裏很清楚,什麼一怒為紅顏,他們不過是合作關係,各取所需罷了。
但若真的要攀附這麼一座靠山也未嚐不可,至少她和他後宮的女人終歸不同。
“夏姑娘可要見識見識!”
“好啊!”
戰場上的情況每日都會傳來,這次總算是有了好結果。
文帝看著捷報,心裏稍稍放心,更多的是驕傲之情。
左梟冥離開後,這朝堂,文帝每天隻能傳喚左雲墨和左澤月,不過說的也是些瑣碎小事。
左澤月誌不在此,文帝也習慣了他吊兒郎當,倒是左雲墨自那次左錦閻逼宮後的表現,文帝對其多加留意了起來,當然他可不是為了讓其稱帝,而是讓他日後能更好的輔佐左梟冥,當然文帝對左雲墨也並不是完全信任,畢竟他可是背叛過從小跟著的左錦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