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婦女走後,我看著更加“豪華”的三哥的法場,我笑了,我摸著一個個新的“神像”,我都奇怪了,“哼哼哼,三哥呀,你真神了,這麼短的時間,就讓這些大神又複活了,哼哼哼。”三哥非常嫌棄地打著我的手,不讓我摸。
就在我們哥倆還在推搡的時候,美君拿著掃帚,對著我就狠狠打起來了,“不要臉的,沒良心的,啊,我爸爸好心好意地給你介紹媳婦兒,你還說我爸爸不是人,打死你,打死你······”美君劈頭蓋臉地打著我,還叫罵著,臉氣得紅紅的。
我笑了,想跑,但被三哥笑著給抱住了。
我使勁掙脫了三哥,跑到套間裏,美君追到套間裏打著,我隻好奪走了美君手中的掃帚,美君又用手打著,罵著,“不要臉,不要臉,沒良心,沒良心······”她顯然是氣壞了。
我隻好擋著,笑著說:“哼哼哼,美君啊,別蹬鼻子上臉啊,我要不是看著我三哥長得醜,看在,你長得還能看,能為我們老常家,改良下一代品種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啊,行了啊,哼哼哼。”
三哥依著門,笑著看著,美君更生氣了,打著我,“不要臉,不要臉,還要打我,打我呀,打我呀,······”她說著用手使勁兒地打著我的臉和頭。
沒有辦法了,又不能和嫂子打架,我隻能擋著,“哼哼哼,美君啊,你要是再打我,我就使出絕招了啊,到時候,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麵啊,哼哼哼。”我右手擋著美君的手,左手開始脫鞋了。
美君還是不依不饒的,三哥就笑著看笑話,他知道,我是不會打美君的,畢竟都是鬧著玩,都是親兄弟,無冤無仇的。
“不要臉,不要臉,沒良心,沒良心······”美君都把她自己打累了。
就在這時,我成功地從腳下,拿出了我的神秘武器——襪子,一下就蓋在了美君的臉上,“咋樣啊,哼哼哼,我的三嫂啊,色香味俱全吧,哼哼哼。”
我說著,推著愣了的美君,往外走著。美君手足無措了,閉著眼睛,閉著嘴巴,能看出來,也秉著呼吸,摸索著走向了門口。
先是幹嘔著,最後是,快速地跑向了院子,嘔吐起來了。
三哥也笑著追出去了,我笑著撿起了地上的襪子,進了三哥的屋子,把一隻襪子放在了他們的枕頭下,又從三哥屋裏拿出一瓶熱水,拿了他們的盆,洗了腳,把另一隻襪子蓋在一個“神像”的頭上,關上了門,就在美君一邊嘔吐,一邊叫罵的痛苦聲中,“美美”地進入了夢想。
5月19日,周四,三哥和美君早早地就叫醒了我,並洗刷好了等著我呢。
我不想理他們,刷牙後,洗了一下臉,隻一下,哼哼哼,水都沒有擦,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三哥和美君跟著我,等接上艾英後,他們攔住了我們。美君從三哥的書包裏,掏出了一個塑料袋,袋子裏放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非常生氣地對艾英說:“艾英,你也管管常書,你看看他,也不洗襪子,都能臭死,就這樣,還老是放在我們的枕頭下麵,這次,我們又被臭的一夜沒有睡著,找了一夜,找著的時候,都快五點了,都能氣死,艾英,你得管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