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剛上去揍他們的時候,爸爸拄著拐,非常艱難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他們,我急忙攙著爸爸。
爸爸非常鎮定且凶狠地瞪著梁大毛,“大毛,看在我們是拜把子兄弟的份上,今天,我饒了你,咱兩家的恩怨兩清了,你的人,傷的,你自己看;我們的人,傷的,我們自己治。我警告你,今後,如果我常家的兒女子孫,包括郭懷郭珍在內,在桃花街上,甚至在梨花縣內,被西瓜皮摔倒了,我都會調動我一切的關係和力量,讓你梁大毛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在梨花縣沒有立錐之地,不信,就試試!”爸爸脖子上的青筋暴突著,眼睛裏要瞪出血來了。
他看著我爸爸,沒有剛才的囂張和得意,摸了一下下巴,就向一個小青年揮手一下,他們都發動摩托車走了。
就在梁大毛和吳三香轉身的時候,二哥叫罵著來了,“姓梁的,吳三香,狗男女,我操你八輩祖宗,我打死你!”他說著非常凶狠地站在了他們的麵前。
其實,大多數人都希望二哥,能趁機揍他一頓,再者,那些小青年都走了,即使再打起來,我們人多,也不會吃虧的。
但在二哥舉起手的一刻,梁大毛對著二哥一瞪眼,吳三香也對著二哥瞪眼了,二哥卻突然蹲在地上,大哭著,打著自己的臉。
幾乎所有的人,都發出了不屑和嘲笑的歎息聲。
爸爸氣壞了,晃了一下,拿起拐棍一下就把二哥的頭打出血了,二哥躺在地上大哭著。
我憤怒極了,一把抓住吳三香的頭發,把她從梁大毛的懷裏搶出來,對著她的臉,飛速地擊打著,在梁大毛拽住她的時候,她已經滿臉鮮血了。
梁大毛剛想向我還擊的時候,我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把艾英過去教我的擒拿用上,反擰著他的胳膊,又狠踢了他的腿彎處,他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當我還想揍他的時候,爸爸拉住了,對梁大毛說:“大毛,三香,咱們恩斷義絕了,沒有關係了,滾吧!”
梁大毛急忙摟著吳三香的肩膀跑了。
我也急忙和哥哥姐姐們一起,拉著郭懷和郭珍去了鄉醫院。
在醫生們正給他們兄妹止血的時候,郭家的人來了,吵吵著:去縣醫院。
在我剛發動麵包車的時候,車上就擠滿了人,我氣壞了,“哼哼哼,你們一個個的,你們受傷了嗎,你們都上來,郭懷和郭珍,坐哪兒,滾下去!”我憤怒地往下拽著。
等我姐夫們和三哥攙著郭懷郭珍剛上車的時候,郭家的人又開始往上擠了。
我氣壞了,“哼哼哼,滾,誰再敢上,我就揍誰!”我指著他們的鼻子說,他們不敢上了。
到了縣醫院裏,大哥、大嫂和艾英已經準備好了,我背著郭懷,三哥背著郭珍,一個科室一個科室的檢查著。
最後,確診了,郭懷腦震蕩;郭珍輕微腦震蕩,鎖骨骨裂。
他們兄妹住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到醫院外麵買了很多包子和茶葉蛋,我們都沒有吃早飯呢。
但當我剛到外一住院部的二樓,樓梯口時就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血肉親情,是無法用外力隔斷的。讀友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