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笑了,輕輕地打了我一下,當我嶽母金姨和我嶽父艾叔想攔著我的時候,艾英卻笑著說著什麼,他們一起就笑著進屋了,還不時地看著我們。
在去的路上,我讓大姐買點水果或奶什麼的,大姐卻哭喪著臉:“常書啊,哼哥啊,哼弟啊,常律師啊,我損失,都那麼大了,還讓我出錢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她又開始大哭了。
太煩了,我指點著大姐的額頭,“哼哼哼,大姐啊,你和大姐夫一個德性,死摳死摳的,我警告你,大姐夫要是被開除了,就是你摳門摳的!”我說著,就掏錢買了東西。
大姐還是偷笑著,盡管她已經把手伸進了口袋裏,但還拿出手了。
季叔告訴我們,問題有兩個死結:
第一個死結,就是賣假藥的事兒,這事兒需要抓緊“擺平”了,快點,花錢或交罰款什麼的,把事兒了了。
第二個死結,就是張娟告大姐夫看她上廁所的事兒,隻要大姐夫沒有做這樣的事兒,或者有證據證明其中有誤解,就能保住大姐夫的公職和職位了。
但大姐還死死咬著:一定要讓張娟賠償,一定要讓張娟坐牢。
我生氣了,“你自己去辦吧,領著你兒子,給我滾,你家的事兒,和我有啥關係!”回到家裏,我就把他們的東西都給扔到了城河裏,並把他們一起推到了門口的大路上,指著大姐說:“不該賺的錢,還賺,你咋能昧著良心,去坑那些老百姓,一年啊,沒有收成,吃啥,喝啥,葬良心的事兒,都能幹出來,誰都坑,你還有臉哭,給我滾,滾!”
大姐帶著兩個兒子坐在門口的路上哭,我則從裏麵關上了門,我養母和嶽母想出去,“媽,媽,別去,不值得搭理,啥東西,一天到晚的坑人,兩口子死摳,誰家的便宜都占,惡心死人,和我有啥關係,帶著兩個孩子賴上我了,別理他,哼哼哼。”我氣壞了,對她們說,並攔著她們。
大姐坐在大路上,哭鬧著,引來了許多圍觀者,“我弟弟啊,我四弟弟,沒良心,剛生下來的時候,掉在尿盆裏,要不是我救他,就淹死在尿盆裏了,還有啊,四歲的時候,要不是我救他,就淹死在河裏了,六歲的時候,要不是我救他,就燒死了,他沒良心,我對象生病了,沒錢看病,找他借錢,他把我們娘仨,給攆出來了,各位好心人,給評評理啊,常書,你個沒良心的王八蛋,常書,你祖宗八代都是王八蛋,……”大姐就是一個農村罵街的潑婦,哭著傾訴著叫罵著,還拍著我的大門。
我嶽父母、養父母也生氣了,我打開了門,指著她說:“哼哼哼,姓常的,你馬上給我消失,你再敢胡咧咧一句,我就直接到公安局報案,你喪盡天良,賣假藥,坑害農民,哭吧,裝吧,不思悔改,……”
大姐不敢哭了,非常可憐地看著我,我擺著手:“滾,滾,有多遠滾多遠,我又沒惹你,我也不欠你的,滾,不走,我這就報案,到時候,你和宋禿子,在大牢裏相見吧!”
寫作是一種享受,不是為了錢,是一種情懷的抒發,感謝讀友們的支持!讀友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