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8日淩晨,大嫂在火車站等著大哥呢,他們像往常一樣的,高個的大嫂摟著矮個大哥的肩膀,矮個大哥抱著高個大嫂的腰,在其他路人的嘲笑中,非常“恩愛”地回家了。
到家後,大嫂對大哥采取了報複性的夫妻生活行動。她也是早早的給大哥準備好了各種“大補”食品,和大哥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著。
大嫂幾乎是瘋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和大哥折騰著,直到大哥求饒了,“妙啊,這樣下去,我就不妙了啊,再補,到時候都沒有用了啊!”大哥幸福地哀求著說。
大嫂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詭笑著。
29日中午,大哥去了網吧,二哥非常高興地帶著二哥去了飯店。
點好菜以後,他們又給我打了電話。
我們三個吃著喝著,二哥非常奇怪地問:“老大啊,你和那,那,那,小驢嫂子,關係咋樣啊,啥時候和大嫂離婚啊?”
大哥驚訝了一下,有點厭惡地說:“二綠,我警告你啊,別亂說啊,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離婚的,我傻啊,和這麼漂亮的媳婦離婚,你咋想的啊,啊?”大哥吃著,嘴角還流著油說。
二哥好像生氣了,拍著桌子說:“抓緊離,幹啥呀,這樣對不起人家那個小驢,還美,真是的,要是我,就離了,多好,反正,你現在都和兩個女人好,值了!”
大哥也生氣了,站起來打著二哥的頭一下,又坐下了,“你懂個屁,那個呂小美,無論是口感、手感,還是其他的感覺上,都不如你大嫂,我有病啊,和這麼好的媳婦離婚,去和一個不如她的結婚,蠢貨,難怪,你被吳三香戴著這麼多綠帽子!”
二哥瞬間被激怒了,站起來,趴在大哥的臉上,打著他的額頭,“說誰呢,說誰呢,誰戴綠帽子了,誰戴綠帽子,姓常的,你給我記住,下次,再敢說我,就揍死你!”他惡狠狠地敲著大哥的額頭,大哥仰著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我不想理他們,但看著大哥和二哥的樣子,確實是惡心的,再者,大哥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呢。
二哥笑著,打了我一下,“哼啊,不死啊,老四啊,咋樣啊,看看,大哥給咱們開了個好頭啊,多好啊,我們要加油啊!”他滿臉奸佞地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嫌棄地看著他們,“哎呀,你們呀,死不要臉,還能要點臉不,唉!祖宗八代的人都讓你們倆丟完了,唉!”我一邊吃著一邊說。
大哥得意地噴著吐沫星子說:“我呀,已經和小呂分手了,而且,是她自己主動的!”
二哥驚奇了,趴在大哥的臉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著,“哎呀,你不是我大哥呀,在情場上,你是我祖宗呀,你咋做到的,和人家都那個樣子了,還能讓小呂主動和你分手,啊?”他非常期待地說。
大哥神秘了,放下了筷子,看著我們說:“猜,猜,猜,誰能猜準,我給誰二百塊錢,咋樣啊!”
二哥說:“你,揍她老公了?”二哥指點著我們說。
大哥笑著,搖搖頭,同時,擺擺右手食指,“我揍人家,誰都想揍我,自不量力的事兒,我不幹!”。他有點得意地說。
我不耐煩地說:“哼哼哼,不會,是吃屎吧!”其實,我是故意惡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