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嘲笑了,左手中指彈著欠條,笑著就走了。
我和艾英在省會轉了一圈後,感覺氣憤和無聊,直接去了火車站。
在我們準備上車的時候,二哥跑著來了。
上車後,二哥叫罵著:“哎,老大,絕對和他長相一樣的素質,不要臉,死不要臉,他一直和呂小美有關係,回家,我就給大嫂說,跟他離婚,嫁給這麼個丟人的癩蛤蟆,唉!”他說著,直接從我的手裏拿走了給艾英買的零食,得意地吃著。
我們都不想理他,30日早上七點半,在我們下車以後,我們走向了回家的路。
二哥擋在我們前麵,笑眯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條,讓我們看。
艾英不想理他,就想走,但還是被他攔著了,非常得意地示意我們看看。
我拽了一下艾英,就看了一下,艾英驚訝了,“啥,二哥,大哥欠你兩萬,幹的啥呀?”二哥緊緊地捏著一端,艾英捏著另一端。
二哥得意地笑了一下,抽走了欠條就笑著走了。
看著二哥的樣子,我知道,他肯定是訛的大哥,“哼哼哼,這個王八蛋,這兩個都是王八蛋,我估計,大哥肯定讓大哥給呂小美錢了,但絕對不會是兩萬,充其量,也就是幾千塊錢,反正大哥和呂小美,都不能對質,就這樣趁火打劫,哼哼哼。”我摟著艾英的肩膀說。
艾英停下了,看著我,“癟犢子,說實話,常不高(大哥常高的綽號之一),讓你給呂小美送錢了嗎?”她笑著看著我。
其實,我知道,隻要說實話,就完蛋了,“哼哼哼,你給我錢,我現在送去,咋樣兒啊,咱也訛大哥的錢,哼哼哼。”我捏著艾英的下巴說。
走在路上,艾英的心裏,在懷疑我和呂小美有關係嗎。其實,她也知道,不可能有,但女人一旦起了疑心,是很難消除的,尤其看著一個和自己兒子長得像的孩子,她隻能暫時地壓抑自己。
我的心裏,在盤算著,該怎麼收拾大哥,也讓他給我寫個欠條,或直接要錢啥的。
在休息了一中午後,我和艾英故意去看望呂小美了。
在沒有其他人在跟前的情況下,呂小美笑著說:“格格啊,艾主任啊,帶著你男人,來認兒子了,嘿嘿嘿。”她故意挑釁著說。
艾英笑著看著我,“癟犢子,我幾乎把你拴在腰帶上了,你和我們的呂護士,是啥時候搞上的呀,哈哈哈。”她捂著嘴說。
我笑著說:“哼哼哼,呂姐啊,你不喜歡我這樣的,你喜歡吃屎的男人,你呀,口味真重,不知道,你兒子,這將來是吃屎呀,還是吃奶呀!”
艾英聽著想笑,但忍著了。
呂小美氣急了,拿起身邊的奶瓶對著我就砸過來了,“滾,不要臉,你們常家就沒有好人,滾!”她氣得全身發抖。
艾英隻好笑著,推著我出了病房。
在我走向婦產科住院部一樓的大門時,就聽見呂小美大叫著:“出院,出院,出院······”然後,她就抱著孩子哭著從我身邊跑了。
以訛傳訛,時間久,也就成“真”的了。讀友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