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的保潔,偷笑著拿著工具,先清理了大哥的診室,然後,又幫著大哥清洗了一下頭和臉。
大哥才幹嘔著回到了他的“行宮”裏,一遍一遍地刷牙、洗臉、洗澡了。
不知道,是誰向大嫂透露了消息,大嫂騎著自行車火急火燎地來了。
當她來到的時候,大哥的診室已經洗幹淨了。
當她在其他人的看笑話的笑意中,跑到“行宮”時,大哥已經在洗第六遍了,全身沫子地給大嫂開了門。
大哥眯著一隻眼,睜著一隻眼,驚訝地問:“曹妙,你咋來了?”
大嫂急忙進去了,又關上了門,看著光著身子,滿身沫子的大哥,疑惑地說:“我聽說,你弄一身屎,到底是咋回事兒啊,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啊?”
大哥笑著擦著身上的沫子說:“哎呀,一個神經病,和常書小時候差不多,在我拉屎的時候,往廁所裏扔了一個炮,結果,就這樣,弄的一身都是了,唉,嘿嘿嘿,也找不到是誰,嘿嘿嘿。”
大哥光著身子,一邊擦著,一邊看著大嫂;在大哥襠部挺起的時候,大嫂也一下就脫光了自己。
他們幾乎是不分時間了,隻要有機會就會“幸福生活”一次。
在大哥和大嫂結束後,大哥又笑眯眯地非常狂傲地回到了診室。病人和家屬們一下就又擁滿了屋子,大哥語調非常高傲地和那些人談著話。
不過,呂小美一直是大哥的一塊心病,揮之不去,又無法躲避。
大哥依舊在和那個“雨蒙蒙”糾纏在一起,他們不在我們自己的網吧了,去其他的網吧,先是玩遊戲,聊天,再看那些低級的視頻和圖片,最後,大哥帶著她回了他自己的家裏。
他們一起吃著大嫂一直備好的各種“補食”,然後,脫的精光,在屋子裏隨地苟且著,狂笑著,狂叫著。
呂小美也經常去我們的網吧,抱著孩子,進門就扇著煙味和其他的氣味,笑著對二哥說:“老板啊,打聽個人唄?”
二哥笑著,走到呂小美的跟前,接過了孩子,高高地舉起逗著他,“哎呀,這位美女啊,你想打聽誰呀,是打聽要臉的,還是打聽不要臉的呢,是打聽吃飯的,還是打聽吃屎的呀,嘿嘿嘿,叫二叔,叫二叔,嘿嘿嘿。”他非常親切地晃著孩子說,孩子笑的咯咯咯的。
呂小美苦笑了一下,“唉!”她看著網吧,擦了一下眼淚。
二哥不再逗孩子了,把小孩非常溫柔地抱在懷中,帶著她走進了吧台裏,給呂小美一瓶飲料,她拒絕了。
二哥非常真誠地說:“那麼多好人,那麼多比我大哥好看的人,不知道你和我大嫂咋想的,就看上,這麼個玩意兒,你現在明白了吧,沒有他幹不出的惡心事兒,為了他自己,也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事兒,我勸你啊,還是徹底和他斷了吧,他就不是個東西!”
呂小美哭了,擦著眼淚說:“不知道,我也控製不住自己,其實,我早就看透他了,但還是有幻想,我也不知道,想要得到什麼,就要惡心他,捉弄他,看見他,唉!”
二哥把孩子交給了她,孩子看著媽媽哭了,也撇著嘴抽泣著,“你要是缺錢,就說,我們這生意,是我們兄弟幾個,裏麵有大哥的股份,我可以先給你錢,到年底的時候,不給大哥就行了。”二哥非常坦誠地說著,並進了休息室裏,拿了一遝錢,遞給了呂小美,“拿著吧,沒有啥要客氣的,現在用不著,將來也能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