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想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大嫂哭著走了。
大哥還在吃呢,還嘲笑二哥呢。
這時,我嶽母和養母一起打著大哥的左右肩膀,“走吧,快去吧,還吃呢,事兒大了,一點都不知道悔改!”我養母對大哥說。
大哥此時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拄著拐,盡可能快地追著大嫂。
無論大哥找到哪兒,都沒有找到大嫂,即使是艾英打電話,也沒有找到她。
大嫂的娘家人來了,去大哥的家裏,抓住大哥瘋狂地狠揍了一頓後,放下離婚協議就走了。
此時的大哥,擦著臉上的血,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哭著給媽媽打了電話。
媽媽一路上催的囯懷,把麵包車開的都冒黑煙了。
媽媽先去了我家裏,向我嶽父母、養父母、艾英、我、二哥問了情況。
聽了以後,媽媽氣壞了,捂著胸口,“唉,該死,打斷,兩條腿,都打斷,唉,這將來娶誰,誰能看上他這個熊樣兒的啊,唉!”媽媽仿佛是自言自語地說著。
媽媽買了禮品和我嶽母一起了大嫂的娘家。
大嫂正在家裏哭呢,媽媽走到她跟前,把她摟在懷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嶽母和大嫂的媽媽挨邊坐著,“唉,孩子,都這麼大了,常高也知道錯了,右腿也打斷了,你們看看,就別,別,是吧,畢竟,都······唉!”我嶽母試探著說。
大嫂的媽媽歎息著,恨恨地說:“唉,你說,曹妙,瞎眼不,瞎眼不,當初,我們一再反對,結果,現在算啥呀,啊,都能醜死,還一天到晚的,亂搞,和什麼人都亂搞,我們早就知道了,要不是我攔著,我們的人,早揍常高了,不要臉,我們一次次地給機會,死不悔改,曹妙,就你這樣的,離婚了再找,還能有多差啊,啊!”
大嫂聽著就掙脫媽媽的手,去房間裏哭了。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一位大家沒有見過的婦女說話了,“你們走吧,死豬不怕開水燙,別來了,我們啥都不要,房子,孩子,都給你們了,常高的網名,不是叫啥,要多高有多高嗎,你們唉咋著咋著吧,走吧,走吧,看見你們就惡心!”她說著,還拽著我媽媽和養母,往外推。
我嶽母本來以為大嫂的媽媽,會給麵子,最起碼挽留一下,誰知道,她也氣哼哼地進了臥室了。
我媽媽他們隻好出來了,大哥還拄著拐,在外麵站著眼巴巴地站著等著呢。
媽媽走到他的跟前,什麼也沒有說,奪過大哥手中的拐,不分部位了,對著大哥就是瘋狂地一頓狂打,最後,把拐打散了,把大哥打的頭破血流,癱坐在地上,媽媽才恨恨地扔掉拐,抓著我養母的手,上了囯懷開的麵包車。
到車上後,我嶽母埋怨地說:“哎呀,花兒呀,你看看你,多狠,打的太狠了,你不心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