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婦產科住進了一位孕婦。
等護士們安排好床位後,才發現是艾英的嫂子——沙蘭蘭。
艾英例行的對他進行了檢查,“幾個月了?”艾英冷冷地問。
沙蘭蘭表情痛苦,也冷冷地回到,“四個月!”她捂著肚子說。
艾英繼續冷冷地問:“誰的種?”
沙蘭蘭繼續冷冷地答:“雜種,狗雜種!”
艾英笑了,“疼死你,我不發話,看誰敢給你吊水,還跟我來勁兒!”艾英給她掖著被子說。
沙蘭蘭氣哭了,一下就拽住了艾英的耳朵,使勁兒扯著說:“我告訴你,等我兒子長大,我要讓他報仇!”
艾英笑著把她的手拽開了,“你看看,你那樣,就你這個德性,不孝順老的,不疼愛小的,你以為你兒子將來會認你啊,你認為你兒子,將來會孝順你嗎?做夢吧,你,這幾個月,飯白吃了,學白上了,這點基本的道理不懂,等著吧,將來,我看你兒子咋收拾你的!”艾英說著就走了。
走出病房,艾英給艾強打了電話,“喂,哥,你媳婦,住院了,現在在我這個科室呢,肚子疼,說是,懷了一個狗雜種,事兒,我給你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艾英沒有等艾強說話,就掛斷了。
艾英又給我嶽母打了電話,“媽,你兒媳婦,懷孕了,她自己說的,懷了一個狗雜種,現在在我這兒住院呢。”艾英笑著快速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艾強在警區裏,就亂了,笑著,看著大家,也不知道向誰說什麼,拿著手機,想打電話,但又不知道給誰打,最後,艾強給我嶽母打了電話,“喂,媽,蘭蘭懷孕了,懷孕了······”他激動地說著手機就掉地上了。
我嶽母接到電話後,在院子裏激動地轉圈,我養母看著笑了,“金梅啊,看你高興的,天上掉餡餅了?”她笑著抓著我嶽母的手說。
我嶽母激動的,抓著我養母的手說:“天上沒有掉餡餅,掉孫子啦,哈哈哈,你在家看著啊,我去醫院啊!”
她說著就跑進了她的臥室裏,拿一樣東西,激動地放下了;又拿一樣,又笑著放下了。最後,拿起了電話,撥了艾英的號,響了一下掛斷了,又撥了艾強的號,響了一下又掛斷,她拍著額頭,笑著撥通了我嶽父的手機,“喂,老艾,快去醫院吧,蘭蘭,懷孕了,懷孕了,我這就去,你在婦產科等著啊!”
我嶽父母到了婦產科的走廊上,我嶽母大叫著:“艾英,蘭蘭,艾英,蘭蘭······”滿臉喜笑顏開,我嶽父站在旁邊非常開心地看著。
艾英急忙跑出來了,抓著我嶽母的手說:“咋呼啥呀,咋呼啥呀,這是醫院,真是的,激動的,人家說啦,是狗雜種,你激動啥呀,嘿嘿嘿。”她小聲地趴在我嶽母耳朵上說。
我嶽母笑著打著她,拉著她就要一間病房一間病房地看。
艾英笑著拉著我嶽母,我嶽父笑著在後麵跟著,進了一間兩人間,卻隻住著沙蘭蘭一個人的病房。
我嶽母沒有顧及病房裏的其他人,直接激動地衝到了沙蘭蘭的病床前,抓著沙蘭蘭的手,“哎呀,蘭蘭啊,蘭蘭啊,蘭蘭啊······”她激動地不知道說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