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和三哥都難過了,“我告訴你,三哥,哪,你家要去個有主意的,會哄,舍得的花錢的,再和你這樣的神神道道地對比一下,誰敢保證,美君會跟著你,啊?哼哼哼!”二哥和三哥都流淚了,“這樣的事兒,不全是人品問題,吳三香和二哥一開始的懦弱有關係,你要是真出了這樣的事兒,就和你貧窮有關係!”
二哥抽泣著拍著三哥的肩膀:“老三,醒醒吧,到現在,也沒有見你的祖師爺,唉!”
“三哥,看看二哥,誰能把吳三香帶來的恥辱,給他洗掉,盡管二哥是受害者,啊,前車之鑒,多痛啊!”我搓著手,“哼哼哼,三哥今,也隻能這樣了,你再不警醒,你隻能自作自受了。”
美君拿著藥和護士一起來了,她非常溫柔坐在三哥的身邊,眼裏充滿柔情和心疼。
我和二哥站起來,走了,並隨身掏出了一些錢,扔在了床上。
我們走後,三哥抓著美君的手,蜷縮著,吊了一的水。
中午,媽媽和大姐、二姐、三姐、國珍、張娟,帶著飯菜去看三哥了。
三哥吃著飯,失聲地痛哭著。
媽媽心疼地給他擦著眼淚,“三兒啊,別弄那些事兒了,啊!看看,你哥哥姐姐,沒有祖師爺保佑,哪個沒有發財啊,真正的祖師爺,不是什麼神啊鬼啊的,是我們的國家和我們的黨!隻有抓住每次改革的機會,你才能發財。改了吧,三兒,別讓媽擔心了,啊?”媽媽眼裏含著淚花。
美君非常心疼地看著大家,給三哥擦著眼淚。
日子在囯懷和國珍的樓房建設中,在大哥和大嫂不分地點、沒有緣由的打架和“夫妻生活”中,逐漸形成了一種新的生活常態。
呂美依舊非常自卑地工作著,在我家住著。
在2月17日早上七點,我和艾英去了精神病醫院,在副院長室裏,大哥和大嫂都滿臉青紫和傷痕地吃著早飯呢。
我們走進去了,關上了門。
我在他們的驚訝中,直接走到大哥跟前,一下就勒住了大哥脖子,“姓常的,拿錢,你兩個閨女的一切費用,一個五百,兩個一千,一年一萬五,哼哼哼。”我非常“凶狠”地。
大嫂氣壞了,站起來指著我,“姓常的,你會算賬不,一年十二個月,一個月一千,一年一萬二,為啥要一萬五!”她著還吃著包子。
不知道咋回事兒,我現在看著大嫂已經沒有原來看著漂亮了,我想,這可能和她最近一段時間的“作惡”有關係,正所謂“美由心生”!
我依舊“惡狠狠”地:“我就是這樣算的,抓緊,不然的話,我來揍你,哼哼哼。”
大哥已經被我使勁兒勒的咳嗽了,他用憋的沙啞的聲音,對大嫂揮著手:“拿錢,拿錢,拿錢······”
大嫂氣哼哼地在屋裏翻騰著,又去了他們的“行宮”翻騰了一會兒,扔在桌子上一遝錢,“七千,就這麼多!”她非常生氣地。
我和艾英對視了一下,艾英急忙拿起了錢,“常書,走吧,明再來,少一分都不行!”艾英也“惡狠狠”地指著他們兩個。
我鬆開了大哥,又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