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中心,最為繁華熱鬧的酒吧一條街。
一個中年男人鬼鬼祟祟地抱著一個包裹,在幾個黑衣混混的擁蹙下,走進了一間並不怎麼起眼的街邊酒吧。
直到那些人全都走進酒吧,科爾才從路邊停著的一輛攬勝推門而下。
因為昨夜好不容易落到他手裏的若溪,被哥哥亞瑟一句話就給放走了,所以他的心情非常滴不好,自然對付起人來就更狠了,“哼!算你們倒黴!竟然由我親自動手!”
……
酒吧內光線幽暗,四處都是濃鬱的煙酒氣息,透著一股無垠的荒誕和頹廢,有幾個俏麗的女人想要上前搭話,都被那些經過的黑衣混混給一把推開,絲毫不留情麵。
直到走進包廂,關閉了包廂門,中年男人才舒了口氣。
他掃了眼包廂內的人,除了一個約莫17歲的少年,其餘4個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人。
“他叫秦越,剛剛接手秦家,在國內勢頭正旺,手裏鈔票也多!”一旁的人解釋道。
中年男人剛剛舒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我不是說過嗎?這批貨很燙手啊!你怎麼還敢帶新麵孔來?”
話音剛落,中年男人身後的包廂門突然被暴力踢開,順帶著守在包廂門後麵的兩個黑衣混混都被震倒在地,仿佛被震碎了五髒六腑,痛得他們滿地打滾。
“誰?”
在道上混的,都熟悉黑吃黑,倒也見慣不驚,直到那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男魚貫而入時,坐在包廂裏的人才從敞開的包廂門看清外麵的情況,前一分鍾還熱鬧混亂的酒吧舞池已經被清場,除了那些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外麵空蕩蕩的酒吧裏連個酒保都看不見了。
“啪!啪!啪!”
昏暗的包廂內,所有的燈在同時被全部打開。
一瞬間亮如白晝!
科爾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那些黑衣人全都恭敬地朝他鞠躬,然後看見他身後走進的人,又惶恐地再次鞠躬。
“就幾個垃圾,值得哥你親自跑一趟?”
科爾非常費解地看向身後的亞瑟。
亞瑟則勾唇一笑,冰冷的目光落在那個中年男人身上,在他強大的氣場下,被他看著的中年男人就像死人一樣,半點生氣都沒有,直接給嚇得跪倒在了地上。
“這樣膽小啊?當初怎麼又有勇氣夥同弗拉那叛徒截我的東西?”
亞瑟看著嚇壞跪倒在地的中年人,嘴邊始終掛著邪氣的微笑,妖冶俊美卻又危險如同撒旦蒞臨凡塵,“東西呢?”
趴在地上簌簌發抖的中年人,就像被催眠了般聽話地從懷裏拿出一個黑色包裹,“我也是替人做事,不知道這貨的真實來源……”
手下黑衣人已經打開了黑色包裹,一顆顆璀璨的鑽石裸石在燈光的映照下極為耀眼,黑衣人伸手在一個小山堆似的的鑽石裸石裏翻找了下,起身,對亞瑟搖了搖頭。
亞瑟的臉色倏地沉了下來,他覺得好心情到此為止就可以了,“科爾,人就交給你了,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接下來的場麵有些觸目驚心,甚至有些喪心病狂,就像來到了屠宰場,跟中年人一夥的人被折磨得雖然都還活著,但一個個全都比死了還令人感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