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科爾少爺真的能聽她一個小丫頭的話?就這樣能放過我?”餐館老板手裏捏著若溪剛給他一疊紅票票,就跟拿著燙手的山芋一般。
神啊,他一個來道歉的,怎麼反倒還拿到了賠款?這錢能不能要啊?要了會不會事後又遭報複?雖然以他的地位想要見到科爾、聽科爾說一句原諒他簡直天方夜譚,但是沒有真正被原諒,他的心還是很不安啊!
“秦越兄弟,你能不能幫我確認落實一下——我真的不會被報複了!?”
秦越心裏各種彈幕刷屏,尼瑪有病啊這人,活該被砸,他真不想管這些鳥人的事,能不能不要讓這些鳥人出現在他麵前浪費他寶貴的時間?
“她的話,在科爾那裏應該是聖旨一般的存在,快去弄滿漢全席吧,要是餓到她,又會出麻煩。”
言盡於此,也算對收入囊中的好處一個交代。
秦越拍拍餐館老板的肩,和道上的人打了聲招呼,轉身就上車飛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見事情解決了,刀哥覺得若溪這女的不那麼好說話,厚著臉皮高攀的話,怕言多必失反倒給自己惹禍,所以幹脆帶著一大票兄弟轉戰麻將館哈皮去。
就在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後,一個表情嫉妒得扭曲的女孩子從隱蔽的角落走了出來,她惡狠狠地瞪著奇石館內正在和老板娘說笑、啃蘋果的若溪,胸口連連起伏。
“該死!她怎麼可以活得這麼好?!”
這個憤憤不平的女孩,就是沐紫。
此刻的她,真是恨極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媽媽林若靈說現在沐家倒了,爺爺又躺在床上跟植物人沒什麼區別,已經沒人給她們錢了,所以,她隻有每月少得可憐的2000塊生活費,而且還要求她不能肆意逛街被熟人看到,隻能躲在陰暗處小心翼翼地生活。
憑什麼沐小溪可以這般光鮮亮麗、前呼後擁地活著!?而她卻隻能像隻躲在陰暗角落的老鼠苟延殘喘?不公平!她的不幸都是因為沐小溪!都是沐小溪害的!
“沐小溪!我們走著瞧!”
沐紫戴上墨鏡,又躲進一個拐角,轉身消失不見。
餐館老板賠禮道歉的滿漢全席倒是很快就弄來了,若溪原本以為這下可以吃到爽吧,可是沒想到老板娘叫來了自己認識的所有人,她還來不及大快朵頤,滿漢全席已經見了底。
老板娘拿著牙簽一邊剔牙,一邊笑嘻嘻對若溪說,“好東西要大家分享,人才會有福氣!”
若溪一臉苦逼,誰不知道老板娘的良苦用心啊,不就是想幫她治好那所謂的爆食症嘛,“幹媽,我最近吃得很少了。”
“病好了,幹媽我才能安心,你還小,身體健康才是最大的福分!”
老板娘笑眯眯地掏出一疊毛爺爺給若溪,“今天幹媽賺的,你身上也留點錢,肚子實在餓了就買些吃的,別再來一次砸人家餐館的事,不吉利,對了,記住了,不是胡吃海塞,把病治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