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麼的陌生,飽受欺淩,原本我是死了的,死了就可以忘記一切了。
我也不必掛念那麼多了,你把我弄到這裏來幹什麼?飽受相思之痛嗎?”
“我是人啊,你以為我的心是鋼鐵做的嗎?冰冷無情,你以為我真的就如表麵上那麼堅強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那麼淡定嗎?不可能的,那隻是表麵罷了。”
顧南清當場爆發,所有的委屈與怒氣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淚就如水龍頭般的往下落。
也不顧身上是有多麼的冷。
老者沒有說話,手撫上顧南清的背。
顧南清之覺得身上一暖,不再是冷的刺骨了。
奇跡的是不過一會兒,她身上的衣服竟幹了。
顧南清剛想說話,老者卻不見了。
“……。”
她繼續走著,臉卻冷了下來,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做善人被人欺,倒不如去做一個惡人。
她不再是以前的顧南清。
現在沒有實力去對付他們,不代表以後沒有。
令一邊
寒七道:“主子,你說我們這般會不會太過分了?”
興許顧南清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是他幹的。
夜清逸挑眉:“何來過分?”
寒七:“……。”
也對主子一向都是冷酷無情的,怎會心懷愧疚之心。
人人都說逸王是沒有心的。
有時他也覺得。
“你們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身後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寒七不敢轉身,他不敢麵對顧南清。
顧南清冷哼:“嗬嗬!”
“不若本小姐來為你們講講吧”
“在一個寒冷的冬天裏,回家的農夫在路邊發現了一條蛇。
他以為那蛇凍僵了,心一軟。
於是把蛇帶回了家。
他把蛇放在溫暖的火爐邊,蛇蘇醒了,最後你們說怎麼著?
那蛇把農夫給咬死了。”
寒七:“……。”
夜清逸眸色一冷,他怎會不知道顧南清說的就是他們。
蛇指的就他,而顧南清就是那農夫。
顧南清冷眸一抬:“這個故事經常吧!”
即使他和夜清逸長的相像又如何,他不是她的夜清逸。
若知會是這樣的後果,就讓他們死在其中就好了。
她當時心軟幹甚。
夜清逸:“是本王幹的又如何?”
寒七轉過身來,卻沒有說話。
顧南清冷笑:“嗬嗬!”
她現在不能把夜清逸怎麼樣,不代表以後不可以。
“好自為之。”
說完,越過他們就走了。
夜清逸道:“走。”
顧南清不想和他們一條路,走向別處。
寒七道:“王爺,我們要跟上去嗎?”
夜清逸眉頭輕蹙,沒有說話。
人卻跟在顧南清的身後。
顧南清:“……。”
隨他去吧,她也不想多言。
忽的地麵再次動了起來。
顧南清:“……。”
她麵不改色。
過了一會兒又停了下來。
前方正好有一個山洞,她走了進去。
天色已晚,就在這裏歇息一下吧。
這山洞倒是寬敞的很,隻是顯的有一些陰冷。
她坐下往壁上一靠。
夜清逸二人走了進來。
夜清逸掏出一把劍抵在顧南清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