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弘武對於太祖長拳的理解無疑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
其拳,氣勢如虹!
其人,鋒芒如劍!
金滉植立時側身閃躲,他神色劇變,沈弘武跟剛才的方天生根本就是兩個層次的人。
一拳不中,沈弘武不急不忙,緊接著一個肘擊橫掃。
金滉植腳下微晃躲得了第一拳,但卻躲不開這一擊,無奈之下,隻好猛的胎教,一個側踢朝著沈弘武的腦袋踢去。想來個圍魏救趙,讓沈弘武自己撤拳。
可以說沈弘武這一個肘擊,擊中他的胸口,他要去半條命。
而他的這一個側踢踢中沈弘武,沈弘武不死也得殘廢。
不得不說,金滉植的實戰經驗無比豐富,倉促隻見能夠想到如此絕妙的圍魏救趙的打法。
但同時,這也是拚命的打法。
就看哪一個人對自己的命,不惜命!哪一個人對自己更狠。
通常來講,比狠,華夏武者是不敵國外的武者的。華夏武者大多講究剛正,講究王道!
可惜,金滉植遇到的是沈弘武,還是徒弟剛剛死去的沈弘武。此時的沈弘武一腔悲切要為徒弟報仇,他的勇氣,他的氣勢,又其實金滉植這個棒子能比的?
沈弘武仿佛沒有看見金滉植的腿一樣,絲毫不顧他對自己的攻擊,手肘仍舊以不變的速度,更強的力度,朝著金滉植的胸口擊去。
金滉植駭然!
竟有如此不要命的打法,關鍵時刻,他立時收回右腿,雙手護胸。
但他已經失去了先機。
如果他敢拚的話,他被沈弘武打死的同時,至少也能夠重創沈弘武。可他不敢!而以沈弘武此時的氣勢,就算他用雙手護住了胸口,能夠保住一條命,也至少得被沈弘武廢去雙手。
“去死!”
沈弘武大叫一聲,毫不猶豫的加快的速度,手肘猛的撞向了金滉植。
砰!
一聲巨響,一個人飛了出去。
但卻不是金滉植,而是沈弘武飛了出去。原來就在剛才他要擊中金滉植的一瞬間,旁邊一個人猛的踢了過來。
正是金永成的大弟子催雄喚出手偷襲,此時他正一臉笑意的盯著倒地不起的沈弘武。
曼青大聲吼道:“你,你們無恥!”
“小妹妹,我怎麼無恥了。”催雄喚一臉笑意,非但不為剛才的偷襲感到羞辱,反而還很光榮。
曼青憤怒的說道:“明明是一對一的單挑,你怎麼能偷襲!”
“我現在就是在跟你師傅偷襲啊!”
催雄喚對著沈弘武夠了勾手指,做出一個挑釁的姿態,笑道:“是你師傅搞錯了對象而已,他身為武館的館主,挑戰對象怎麼可能是我師弟呢?這不是貶低了他的身價麼?所以,他的對手是我!”
“你,無恥,咳咳……”
沈弘武掙紮著站了起來,身為煉精化氣第一重無限接近第二重的武者,他的實力原本不比這催雄喚低。可是被催雄喚這一偷襲,剛才那一腳,已經讓他傷了髒腑,這時候再來打,是無論如何打不過的。
催雄喚滿臉笑意的說道:“還要打麼?你們華夏武者就是這麼羸弱麼?隻是一腳,你就不行了麼?”
“你!”
沈弘武氣急,上前一步,卻牽動了身體傷勢,再次咳出一大口血。
“沈先生,這樣的本領,開個武館是吃不消的”金永成大笑著,指著武館大堂中央那塊‘華夏武學正宗’的牌匾,輕蔑道:“我建議你把那個牌子摘掉!以後跟我學習高麗的跆拳道好了,你會是我手下很出色的一個弟子的。”
沈弘武不再言語,不管對方勝得有多麼的卑鄙,但他輸就是輸了。
大弟子死了,二弟子現在生死不知。
武館百來個學員此時就剩下不到十個,武館也沒有必要開下去了。
仿佛他的夢,頃刻之間便崩塌了。
但…
他會用他僅存的力量來守護他的夢想!
沈弘武大聲說道:“要我摘掉這塊牌子,除非你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固執,無知,嗬嗬!”
金永成不屑的笑了笑,對門外說道:“牛公子,你可以進來了。”
“牛公子?”
曼青正疑惑當中。門外,牛博滿麵笑容的踏了進來,“嗬嗬,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腳下臣服的。”
“是你!”
曼青終於懂了,為什麼武館開了三年,基本不惹事,也從來沒有遭到這種高手踢館,怎麼自己進來第天,高麗棒子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