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算你個王八蛋今天是說了一句順心的話。”牛頂天稍稍解氣，裝模作樣的說道，“杜晨那個龜兒子也就是沒在我的麵前，不然的話，我就親自給他一個教訓。”說著，他還揮了揮手，像是杜晨真的在自己麵前的話，他鐵定出手一樣。
就知道裝逼，高粱在心裏暗罵一句，嘴上卻說道：“是是是，牛總說的對，什麼杜晨啊，那在咱們牛總麵前都是個屁！”
“那是。”牛頂天也有點飄飄然了，看了一眼高粱，心道，留著這小子在自己的身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用處的。
“嘎吱”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然後一個讓牛頂天和高粱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杜晨！”牛頂天和高粱同時驚呼。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兩人剛才還在這裏念叨杜晨，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杜晨笑著走進來，問道：“剛才我在外麵，好像聽你們說，誰在你們牛總麵前就是個屁？”其實剛才牛頂天和高粱的話，都被他聽進了耳朵裏，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爆發，那是因為他今天來，就是來找茬的，不遲這一刻。
“我好像也聽到你說這些話了，你說的是誰啊？”站在杜晨身後的於克堅，此時也走了進來，笑嗬嗬的看著高粱問道。
高粱本想不招惹杜晨這個麻煩，但是看到牛頂天正不善地看著自己，忙指著杜晨的鼻子說道：“老子說的就是你，你能如何？”
杜晨淡笑道：“不能如何。不過我今天來，不是和你這種狗腿子來說話的，滾遠點吧你還是。”
“你……”高粱這個氣憤啊，還真是什麼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啊。
“你什麼你？杜老弟的話你沒聽見？快滾！”於克堅可沒有杜晨的好脾氣，走上前一把就推在高粱的胸口上，好懸把高粱推出一個跟頭。
“杜晨是吧？咱們這好像是第一次見麵？”牛頂天也緩過神來，這是來者不善啊，賣弄無表情地看著杜晨問道。
杜晨想了想道：“應該是吧？畢竟像是你這麼醜的人，我以前要是見過的話，肯定不會忘記的。”
牛頂天：“……”
出乎杜晨意料的是，聽到自己這麼難聽的話，牛頂天居然沒有憤怒。
“是啊，我也不記得我見過這麼伶牙俐齒的臭小子。”牛頂天笑嗬嗬說道。別看他性格火爆，但那都是對身邊的人，在對外的時候，他還是非常有城府的。想來也是，如果牛頂天對所有人都像對高粱那樣，怎麼可能把頂天集團做得這麼大？
就算有人在背後扶持，但要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鬥，也是浪費資源而已。
杜晨也沒反駁。
“說吧，你今天不請自來的到我們公司，有什麼指教？”牛頂天轉身回到辦公椅坐下，看著杜晨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來收賬而已。”杜晨笑著說道。
牛頂天眼皮飛快地一跳，知道杜晨是為了牛博的欠條而來，嘴上卻問道：“收賬？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剛才好像才承認，咱們這是第一次見麵吧？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收的這是哪門子的賬呢？”
“牛總是吧？咱們也就別繞彎子了。你的兒子欠我一個億的欠款，並且還是每天一毛利哦。”杜晨眨了眨眼睛說道，“本來呢，我是準備過段時間再來收這個賬，可是我聽說，最近這段時間，牛總你的頂天集團好像資金周轉不靈，我要是再不來要賬的話，你的公司倒閉了可怎麼辦？”
牛頂天差點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倒閉了，老子的公司都不會倒閉。
至於自己的公司資金周轉不靈，這確實是實情。但是他媽的，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不是你這個混蛋？
本來東城區的合同已經被頂天集團拿到手，牛頂天也斥了極大的現金流，注入到這個工程當中。可是呢？就當自己的資金全部到位，並且已經大批量的購買了建築材料之後，你他媽的在背後給老子使絆子，致使東城區的項目飛了！
老子沒找你的麻煩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敢來找老子的麻煩！
其實這件事情最應該承擔責任的人就是孫寡婦，要不是這女人出爾反爾，現在頂天集團也不會陷入危機。
可是……
孫寡婦那是誰啊？那可是需要自己仰視的人，就算給自己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找孫寡婦理論啊！
這些念頭在牛頂天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他笑了笑說道：“嗬嗬。既然你已經說了，我們公司資金周轉不靈，所以我呢，也能給你一個幹脆的答複，這錢啊，我們一時半會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