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張桓先是皺皺眉,有些擔憂的說道,“少飛啊,試探可以,但是你可不要太過分了。畢竟,現在聶家對杜晨的印象很好。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嗎?”
要是按照他以往的性格,是肯定不會慫恿張少飛在這時候試探杜晨的。
但是現在杜晨的手裏可是有了祿門人情牌啊!
為了這塊牌子,再大的險他都感冒。
畢竟無論是福門還是祿門人情牌,都是隻認牌,不認人的。隻要能夠得到人情牌,自己就是人情牌的新主人!
一想到這裏,張桓就激動得臉色有點發紅。
“嘿嘿。爸,你就放心吧。”張少飛咧嘴陰陰一笑,就向急診科的方向走去。
“希望你這次不要讓我失望。”張桓看了一眼張少飛的背影,就向電梯走去。
……
急診室。
杜晨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醫書,至於那塊被張桓和張少飛當成寶貝的祿門人情牌,則是被他隨意地扔在辦公桌上,就好像這牌子真的隻是一個破牌子而已。
“砰砰砰”
忽然,敲門的聲音響起。
杜晨的眼睛依舊瞄著醫書,嘴裏淡淡的說道:“進。”說完,他還將手裏的書翻了一頁。
“喲。杜醫生這麼好的雅興啊,居然在這裏看書。難道醫院裏不是很忙嗎?可是我好像記得,急診科是醫院裏最忙的一個部門吧?”張少飛背負雙手,指指點點的說道。
杜晨一怔,抬頭看了一眼張少飛,他沒想到進來的人居然是他,嘴上淡淡的說道:“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張少隻是一個普通人吧?我怎麼做,好像還輪不到你管。”說完,他再再次將手裏的書翻頁。
“嗬嗬,我當然是管不著。”張少飛也不惱,自顧自地坐在杜晨的麵前,正要說話的時候,眼睛忽然落在辦公桌上的人情牌上麵。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水,搓搓雙手問道:“杜醫生,我能看看這塊牌子嗎?”
杜晨順著張少飛的手指望去,見他所說的正是人情牌,冷笑一聲道:“不能!”
“是嗎?那我今天還非看不可了呢!”張少飛冷笑一聲,右手閃電般向人情牌抓去。他倒不是被杜晨氣惱了,而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手段,試探試探杜晨。
杜晨看都不看張少飛一眼,右手也閃電般伸出,他的速度並沒有張少飛快,可是就在張少飛要抓住人情牌的時候,他卻不敢動了。
因為冒著金光的金針就在他的右手前方,要是再往前的話,他的手就會被金針戳爛。
杜晨現在的身體裏確實沒有多少“氣”,可是他的經驗還在,他的醫術還在,如果張少飛直接撕破臉和杜晨動手,現在的杜晨絕對不是張少飛的對手,可要是這種試探,杜晨也不會輸給張少飛。
張少飛的眉毛微微一揚,像是沒有想到杜晨還有這樣的身手一樣,狐疑地在他的身上看了看。
“怎麼?張少還想要動強?”杜晨把手裏的書放下,麵無表情地看著張少飛說道。
張少飛沒說話,他在猶豫。
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對杜晨動手!
現在的杜晨可能是最虛弱的時候,想要除掉杜晨的話,也隻有現在才是最佳時機。
而且就算不能除掉杜晨,把祿門人情牌搶過來,也是天大的幸運。
當然,他也不怕事情敗露,因為他相信,如果人情牌從杜晨的手裏被搶,杜晨是絕對不會告訴聶家人的。
但是剛才杜晨的那一手,著實驚住了他,所以此時的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哼!”杜晨冷笑一聲,直接把桌子上的人情牌收起來,淡淡的說道,“張少,要是你沒有什麼事情了的話,就請出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
眼看著杜晨已經把人情牌收起,自己也沒有再出手的機會了,張少飛便不甘心地起身說道:“杜醫生,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有些東西在你的手裏,未必是一件好事。”
杜晨知道他說的是人情牌,表麵上卻疑惑的問道:“我有什麼東西,關你屁事?你的廢話說完沒有?要是說完了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現在的杜晨必須要比張少飛強硬,不然很有可能引起張少飛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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