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記者為了表現出對蔣天壽的尊敬,還是湊到蔣天壽的麵前問道:“蔣老,請問事情確實是這樣的嗎?”
蔣天壽倒是並不想承認,可是自己的兒子都這麼說了,要是自己矢口否認的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於是隻能點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是的。”
女記者倒吸一口冷氣,心說這蔣家的人賭注倒是玩的夠大的。
蔣天壽看了一眼女記者,見她還有再問的意思,就淡淡的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杜醫生,我們開始比試吧!”
“沒問題。”杜晨微微頷首,在治病救人的方麵,他不會怕任何人!並不是說他的醫術真的天下無敵了,而是他對自己的專業,非常有信心。
“就是不知道蔣老準備怎麼比?”杜晨問道。
“很簡單,三局兩勝!”蔣天壽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既然是在我們蔣家醫館比試醫術,我們就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治好病人。”
杜晨皺皺眉頭說道:“要是這麼比試的話,未免有些不公平。”
“哼,杜神醫,難道你怕了不成?”蔣宏郞以為杜晨怯場了,冷笑著說道。倒不是他自大,而是他從小就活在蔣天壽的陰影下,在他的心裏,蔣天壽就是明杭最高明的醫生,沒有之一!
雖然杜晨已經表露出來的醫術,非常令人驚訝,但是他也同樣不覺得杜晨的醫術在自己的父親之上!
杜晨搖頭笑道:“倒不是說我怕了,而是我怕你們輸了,反倒說比試不公平而不甘心啊!”
“你……開玩笑,我父親會輸給你這個毛頭小子?”蔣宏郞怒極生笑,指著杜晨的鼻子說道。要是蔣天壽也輸給杜晨的話,他這輩子就抬不起頭來,一家人都栽在一個人的頭上,這得多倒黴啊!
杜晨也沒說話,隻是看著蔣天壽。蔣宏郞今天撐死了就是一個旁觀者而已,他就算是說的再多,也比不上蔣天壽的一個屁管用。
蔣天壽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點頭說道:“杜醫生所言極是,要是定製個這麼粗糙的鬥醫方式,未免有失偏頗。”
然後,他將目光看向眾人,淡淡的問道:“不知道大家有什麼建議?”他這是故意為之,就算自己的醫術真的比不上杜晨,自己的胸襟也要比杜晨寬廣!即便這種胸襟,隻是表麵工程!
有個記者想了想說道:“不如抓鬮吧。每位患者對應一個數字,抽到哪個數字,就為哪個患者治療。畢竟這世界上病症多種多樣,想要找出完全一樣的患者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抓鬮的話,憑借的隻是兩位運氣,誰也不能搞鬼!”
“我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這位記者的話,引來不少人的附和,就連那些患者也是紛紛點頭。
無論是杜晨還是蔣天壽,在明杭都是神醫級別的,他們往日裏,就算想要讓兩人為他們治病,都沒有機會,今天有了這樣的機會,怎麼可能反對?
蔣天壽微微頷首,他覺得這個辦法不錯,但他還是將目光看向杜晨,淡淡的問道:“杜醫生,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就按照這個辦法來吧!”杜晨也沒有異議。剛才之所以那麼問,隻是想要讓蔣天壽輸的心服口服而已。
蔣天壽點點頭,看著蔣宏郞說道:“宏郎啊,你去找個紙箱,再找些紙筆來。也別讓這些患者寫數字了,直接讓這些患者寫上他們的名字。我和杜醫生抽到誰的名字,就為誰治療!”
隻寫名字的話,比剛才那位記者的方法要省了不少的時間。
“是,父親。”蔣宏郞瞪了一眼杜晨,冷笑一聲就向樓上走去。竟然敢挑戰明杭“活神仙”簡直是不知死活!
很快,蔣宏郞抱著一個紙箱,還有一個筆記本走了下來。
然後,蔣宏郞來到患者們的麵前,讓他們寫下自己的名字,揉成一團之後,扔進紙箱裏。
隻十來分鍾,所有的患者都將自己的名字寫在紙條上,扔進紙箱裏。然後,蔣宏郞就抱著紙箱來到杜晨和蔣天壽的麵前,戲謔的說道:“杜醫生,抽一個吧!”
杜晨也沒有廢話,直接把手伸進去,抓出一個紙條,打開一看,疑惑的問道:“誰是江雲!”
“我!我是江雲。”患者中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笑著來到杜晨的麵前。
杜晨點點頭,說道:“蔣老,我們是同時進行,還是一個一個來?”
“同時進行吧!”蔣天壽猶豫了一下說道。
之所以選擇同時進行,是因為一個一個來的話,會給杜晨休息的時間。對蔣天壽來說,杜晨是他在明杭市遇到最強勁的挑戰者,更何況這次還事關蔣家的榮譽,他不能有一點的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