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你可得救救陳寶華的父親啊。”聶冰韻望著杜晨說道,正是因為之前聶老重病的原因,才導致她此時如此焦急,因為她很能理解那種親人要離開人世的那種恐懼。
杜晨微微一怔,然後笑著說道:“聶小姐,你放心吧,如果我能救的話,我一定會盡力的。”
說完,他將目光看向東方菲兒說道:“東方小姐,前麵帶路。”
東方菲兒點點頭,看著聶冰韻說道:“我先帶杜晨去見陳寶華,很抱歉,不能招待你們了。”
“這是哪裏的話,咱們之間什麼關係。”聶冰韻撩了撩耳際的秀發,渾不在意的說道。
“對了,杜醫生,別忘記我們之前的約定。”一直默不作聲的聶無雙,忽然說道。
杜晨隻是微微一愣,隨即就明白聶無雙說的是什麼事情,笑著說道:“聶小姐,聶少,你們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會登門拜訪的。”
說完,他就跟在東方菲兒的身後,向醫院外走去!
陳寶華並沒有在醫院裏,而是在醫院對麵的賓館裏,當杜晨跟在東方菲兒的身後,走進賓館客房裏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間裏團團亂轉!
“陳廳長,杜晨來了。”東方菲兒淡淡的說道。
正在來回走動的陳寶華身子一僵,轉過頭將目光看向杜晨,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說道:“你就是杜晨?”
“我就是杜晨。”杜晨點頭說道,“不知道陳廳長找我有什麼事情。”
“救人!”陳寶華也不和杜晨打太極,直接了當的說道,“當然,我不會讓你白救。隻要你能將這個人救過來,我會給你相應的醫療費。當然,還希望杜醫生的診費,不要超過我的承受範圍。”
他不怎麼和人來往,也自然談不上什麼貪汙受賄,為人清貧的很,如果杜晨獅子大張口的話,他還真的掏不出那麼多的錢。
而且,他也知道杜晨是醫療係統的人,就怕杜晨趁著這個機會,和他談什麼條件,所以才會想到用醫療費封住杜晨的嘴!
這次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他也不會來找杜晨,畢竟,欠人人情的感覺很不好。
“這你放心,不過在沒有看到患者之前,我也沒有辦法給你保證!”杜晨先是一愣,隨即好笑的說道。自己不缺錢,也不是特別的愛錢,獅子大張口這種事情,也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陳寶華的眼睛微微一亮,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來,但還是焦急的說道:“杜醫生,如果你現在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是否能陪我到醫院去看看我父親?實不相瞞,我父親目前正在協和醫院接受治療!”
又是協和醫院?杜晨微微一怔,但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東方菲兒。畢竟今天是醫院剪彩的日子,自己要是忽然走了,留下東方菲兒一個人,可是夠她忙活的了。
“你就和陳廳長走一趟吧,醫院這裏有我呢,放心吧。”東方菲兒淡淡的說道。
“那好。陳廳長,事不宜遲,我們快出發吧!”杜晨點點頭,望著陳寶華。
“好!多謝杜醫生和東方小姐。”陳寶華興奮的說道,然後右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對杜晨說道,“杜醫生,請!”
杜晨也不和陳寶華客氣,很快就走出賓館。兩人剛走出賓館沒多久,一亮黑色的帕薩特就緩緩停在兩人的麵前。開車的人,正是陳寶華的秘書。
陳寶華拍了拍杜晨的肩膀,笑著說道:“杜醫生,請。”
杜晨也沒廢話,打開車門就坐了進去,很快,陳寶華也跟著杜晨坐在後麵。
帕薩特緩緩發動,杜晨看了看陳寶華,雖然他表麵上很有風度,但是卻掩飾不了心中的焦急。
想了想他問道:“陳廳長,不知道令尊得的是什麼病?”
“腦癌!晚期。”陳寶華勉強一笑,但還是如實說道。
杜晨微微一怔,難怪這個陳寶華這麼焦急,原來是癌症。
雖然現在醫療技術不斷突破,但是腦癌晚期,也相當於是不治之症了。
“杜醫生,你有沒有把握?”陳寶華見杜晨沉默下來,心裏也不禁“咯噔”一聲,他作為一個醫療係統中人,雖然他自己不是醫生,但是他也知道,想要治療腦癌晚期的患者,有多麼困難。
“應該還有機會。”杜晨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不過還是要等到我親眼看到患者才行!”
陳寶華頓時一喜,“真的?”
前麵開車的秘書,也不禁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杜晨,這小子口氣也太狂了吧?腦癌晚期都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