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然抬起了那張俏臉,看了杜晨良久良久,最後有些氣急敗壞的哼了一聲,顯然對於這個答案是很不滿意的。
“我肯定要讓你喜歡上我,一定的!”小小姑娘的話讓杜晨有些苦笑皆非,這東西,不是說你努力就能完成的啊。畢竟自己的心境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不敢說現在能完全做到心靜如水,但至少能說堅若磐石。
人在紅塵之中曆練,執念便在不斷的加深,杜晨這幾年以來所作所為都是有目共睹的,對於一個一張白紙的孩子,要是真的還能有那個方麵的想法,那未免心裏太過於變態了些。
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少女離開,杜晨並沒有過分的表示什麼,畢竟張嫣然在天庭裏的身份超然,可以說是及萬寵於一身的女孩,所過之處無往不利,也隻有她看不上別人隻說,怎麼會被別人拒絕呢?
杜晨自然是個異類,再加上杜晨壓根就不是天庭的人。
下界才是他的根源所在,杜晨就算怎麼去超俗,也不可能舍棄一切,為了追求武道巔峰而變得六情不認。
他認為自己隻是一個人,雖然追求強大的武力,但並不能說真的超凡脫俗,追求到那種可以與天地長存的目的。
人之所以為人,那是與其他各種存在不同的,他們的內心有感情的東西存在。
倘若連這個東西都沒了,那麼要麼就是動物,隻懂本能的生存的動物,要麼就是神,可以超脫了萬物,任何事情都不能打破他追求道之本源的堅毅心境。
張嫣然是走了,可並不能說她走的無聲無息,至少離開了杜晨這裏的時候,她的身形還是被有心人給看到了,例如劉正風。
折扇輕搖,帶著儒雅的氣質站在不遠處眉頭微微的一簇,心中不知道想什麼。
“杜兄,閑來無事前來看看。”一進了房門,劉正風將自己的情緒就能完美的給掩飾下去,笑眯眯的對著杜晨說道:“沒想到啊,在我天庭竟然有著如此厲害的人物存在,可不知道……”
杜晨的眉頭微微的一皺,有些不解的問道:“劉兄,你這是……”
“哈哈……我也隻是這麼一說,聽聞天庭忽然出現下界的高手劉一夫,此人乃和我天庭淵源頗深,老一輩的人中對這位前輩讚歎之詞不絕入耳,兄弟我也隻是這麼一個猜測,加之你兩人都姓杜,都是下界上來的人,我想關係莫逆才對。”
杜晨心中暗暗佩服,這個劉正風的心思縝密程度真的讓人望洋興歎,如此不著痕跡的關聯,硬是被他給猜到了,固然這裏麵有些強拉硬拽的意思,對於多疑的人而言,這種心思的確讓人恐怖。如果換做以前的杜晨,估計被人家這麼一咋呼,此刻都已經露出馬腳來。
“這位杜一夫前輩,我在下界也是有所耳聞,此人修為通天,手段通神,多年以來和教廷的人有所糾結,為此他行動大部分在西方,我這無名小卒,自然不能如得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杜晨信口胡謅,隻能不著痕跡的搪塞,父親不聲不響的來到天庭自然不是漫無目的的,其中所含的深意他也不是很明白,天庭體係也未免太大了些,其中老一輩人都為追求天道隱居了起來,二代子弟凋零,三代子弟更是有崛起之勢。
其中所含的一些貓膩隻能意會不能言傳,杜晨步步危機,無論是張天賜還是劉正風等人,都不是與之好相處的人,稍有不慎,即將是被人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與狼共舞,盡顯英雄本色,可是其中的危機,誰又能理解呢?
“也對,一界之大,數以數萬公裏,文明不同,產生了過度,道法不同有門派隻說,杜一夫此人肯定是德高望重之人,如此天人合一的境界,更是我輩望塵莫及啊,兄弟我唐突,隻是有心與之交往,奈何苦於無門,有些病急亂投醫了。”
說完對著杜晨就是鞠躬,杜晨微微的感覺蛋疼。
這家夥沒完沒了的試探,的確多少讓人有些厭煩,如今也不難看出,杜一夫的出現讓整個天庭的局勢有所變化。
的確,一個論戰力能和長老級別的人相抗,身份超然的人,自然不是好像與之輩,劉正風隻要不是傻子都明白,這等血氣方剛,年齡不大的強者加入哪個陣營,將是無上的助力。
“兄弟你這是做什麼?”杜晨急忙扶住,道:“你我情同手足,雖然相聚時日不多,可是論人品修為,你都高我不止一籌,你這不是在折煞哥哥我麼?”
劉正風嗬嗬一笑,道:“不瞞兄弟你說,這一次我忽然拜訪,自然是有麻煩找你了,相比兄弟你已經知道了關於此次試煉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