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下午白嘉都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
她總覺得秦路知道了她的事,她能感覺到有一束目光會時不時的掃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無論是理論課還是訓練課,秦路卻沒有找機會和她說什麼,甚至當她下課後糾結著走向他,考慮著叫他出去怎麼解釋一下的時候,他卻匆忙的背著書包從教室後門走了。
就像,是躲著她一樣。
帶著這種無奈的心情,她回往別墅,在路上接到了王欣的電話,預約的手術日期在明日下午,白嘉思量著也許她得和錢茜蹺課才成。
回到家中,屋內依然空空,沒有他的身影。
困倦的跌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無奈的起身去倒水喝。
結果才抓起杯子,就看到杯子的旁邊放著一盒藥以及一張便簽:“吃了它。”
白嘉抿了唇。
這藥盒子和她中午買的,一模一樣。
是他……
他為我準備了事後藥,這是他的細心,還是,還是想斷了我們之間的可能呢?
白嘉不懂。
電話響起,白嘉摸出一看,是錢茜打來的,便接起:“喂!”
“白嘉,你說我要不要找人把陶勇那個混蛋給打一頓?”
“你找人?”白嘉有點懵。
“對啊,我剛才給他打電話,說王欣要手術,他身為一個男人總得對自己做下的事負點責吧。結果他二話不說就我把我電話掛了,這樣的男人你說得有多渣?我越想越惡心!我想找人揍他!”
“揍完之後呢?”白嘉輕聲說著:“揍了他就會去看王欣嗎?他去了,不是他真的想去,是因為怕挨打,而且他有可能會從心裏怪罪到王欣頭上也說不定呢?”
“那就這麼算了嗎?你看得過眼?”錢茜的聲音大吼著。
“如果他會去,不用你找人揍他,他也會的,如果他不會去,我們做什麼,也都沒用。”她輕聲說著:“有些選擇,得是他自己的事,我們幫不了,那隻會是強行的改變,毫無意義。”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哦,對了,表格我已經交了,大後天選拔比賽就開始,我們要抽時間練習哦!”
“好的!”
白嘉掛了電話,捏著藥去了廚房,而此刻房屋的三樓處站在滕燁,他正開窗試圖離開,但慢慢的他把窗戶關上了。
有些選擇,得是我的自己的事?
忽而手機震動,他拿了出來,是短信,來自於白嘉。%&*";
“我想和你談談。”
滕燁捏著手機眨眨眼,輸入了一行字:“那就做一碗滿漢全席吧!”
廚房裏白嘉看著收到的短信,一時有些愣神,但隨即她的眼淚莫名其妙的淌了下來。
……
麵條擺上飯桌的時候,樓梯處傳來了腳步聲,白嘉抬眼,便看到滕燁慢慢的從那上麵走下來。
她的唇張了張,閉上了。
他何時來的,問了也沒意義,因為他總是這樣來去自由,不用和她言明。
滕燁站到飯桌前聞聞了香味,而後才一拖椅子坐到了跟前,繼而他拉開了身邊的椅子,輕輕的一拍。
白嘉咬著唇走了過去,她在想她該怎麼開頭,然而滕燁卻把碗推到了她的麵前,雙眼望著筷子,一副等待的模樣。
白嘉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和眼神,看了看麵碗,伸手抓了上麵的筷子,而當她把筷子伸進麵碗時,滕燁的手捉上了她的手,就這麼夾起一筷子麵送進了口裏,而後一麵吃著一麵把麵送進白嘉的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