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在扮著君子,蘇輕舞卻不知道他還要扮多久,隻覺得自己魅力不夠,而有時候,魅力是需要靠主動出擊得到的。
蘇輕舞嗔怪地膘了秦風一眼,忽然桃腮飛紅,朱唇緊咬道:“老爺,夜深了,我們休息吧!”說著,一隻纖纖玉手已摸上了秦風的結實的胸膛。
秦風機靈靈一顫,隻覺那小手涼涼的、軟軟的、滑滑的,這一撫上去,簡直比利刃穿胸更讓他無法忍受。
蘇輕舞算是徹底放開了,美目流轉,手指亦是在秦風胸膛上轉個不停,嬌喘連連道:“老爺,你陪人家睡了,好嗎?”
秦風的呼吸變得更加的粗重,卻是鬼使神猜的答道:“不好!”
不好兩個字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可以有兩種截然相反的意思,就看怎麼去理解了。
蘇輕舞臉上顯出哀怨之色,她已是不知廉恥的主動相邀,結果竟然被人果斷拒絕,這和狠狠被扇了一個巴掌有什麼區別,可很快她眼中閃過一道亮色,秦風說不願意陪她睡覺,那就是不睡覺,而一男一女在床上不睡覺還能幹嘛呢?
秦風感到美人兒那腦袋狠勁的往自己懷裏拱了一下,調皮的動作似是抱怨又似依戀,觸動著他本就在崩潰邊緣的神經,一隻大手不由自主朝蘇輕舞的胸前挪去。
自己被襲胸,他當然要襲回來,美其名曰叫兩不相欠。
秦風這個時候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麼心態,他穿越到這殘破的年代,無時無刻不帶著強烈的抗爭意識,這種意識深深融入到了他的血肉之中,導致他在麵對蘇輕舞,想扮演一下君子時,忍不住觸動了抗爭意識,隻不過抗爭的是自己的欲望。
蘇輕舞本已閉上雙眼,通紅的麵頰像是一隻熟透的蘋果,靜待任君采摘,結果那隻放在自己胸口的大手遲遲沒有作怪,她差點認為秦風睡著了,等到睜開眼睛看見對方一副糾結的樣子,氣的拿手用力捶了秦風一下,不過捶完她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來。
秦風也笑了,笑的有點尷尬:“輕舞,你不要誤會,老爺就是有點......”
蘇輕舞瞪了他一眼,隻覺得在笑聲中二人的關係被拉近了不少,眼角餘光瞥到了秦風某個部位,掩嘴笑道:“老爺放心,奴家眼睛不瞎,是不會誤會的。”
秦風緊繃的神經似乎放鬆了下來,他直了直身子,又往前傾去,很有欲蓋彌彰的味道。
蘇輕舞怨天尤地道:“老爺是大英雄,殺的韃子聞風喪膽,怎麼現在如此的畏縮不前,難道奴家比韃子還可怕?”
秦風一本正經的回應道:“老爺不是怕,可對你不太了解,直接就進入主題的話,豈不是和逛窯子一樣,根本無需知道窯姐的品行性格,看得順眼就行,反正隻是一夜之歡,而你我可是要過一輩子的。”
聽到要過一輩子,蘇輕舞心中一陣悸動,隻覺得一股暖流直衝心田,她俏眼向秦風盈盈一望,說不出的溫柔傾心道:“老爺以後有的是時間了解關於我的種種,今夜請先了解我這個人。”說到‘這個人’時,她咬字極重,聲音中盡是媚意。
秦風聞之大汗,結結巴巴地道:“這個......了解......我們不急,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東西,老爺尋來送你怎麼樣?算是定情信物。”
蘇輕舞膽子愈發大了,甚至有點放肆道:“老爺連了解奴家都不願意,還談什麼定情信物,奴家不稀罕。”
秦風幹笑著,目光投向了屋子一角,那裏堆放著各種今日賓客們送來的賀禮。
蘇輕舞注意到了秦風的目光,以為他真要去從賀禮中挑一件作為定情信物,咬了咬下唇,臉蛋更紅,像著了火一般,抬頭凝望著秦風如刀削般硬朗的側臉,一雙眸子濕潤得已經快要溢出水來,嬌滴滴地說道:“奴家不要什麼定情信物,隻要你身上的某件信物。”
這話的效果堪稱核爆,秦風卻是沒爆,他似乎沒有聽到,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堆賀禮上麵。
賀禮中有不少蒙山軍底層士卒們送來的小東西,吃的,穿著,用的都有,大多數都不怎麼值錢,可他們願意送,不是想要拍馬奉承,畢竟送來時很多人連名子都未留下,而是一份份心意,代表著對秦風的尊敬和愛戴。
秦風輕聲說了句等一下後,下床走到了賀禮前,拿起這個,瞧瞧那個,無論是一件不算精美的衣服,還是一雙普通的綢鞋,又或者一個褪了色的瓷器,他都能注視良久,眼中帶著欣慰之色,他回頭看向蘇輕舞,微笑道:“這些東西可不能丟,你可要好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