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走進院子,隻覺得香風陣陣,還未見到彩衣,卻有好些個姑娘從四麵八方湧過來。
姑娘們擠在了秦風身邊,嬌笑不斷道:“原來彩衣姐姐的兄長相貌如此俊俏,還有這手臂,看上去多麼有力,胸膛都快把衣服給撐破了,想必無比結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個將軍呢。”
秦風心道這位慧眼識人,自己這個將軍一眼就被看出來了,又不禁好奇這些女人哪裏來的,舉止之間絕非良家女子,難不成彩衣還真把怡紅院開到了熊府?
似乎是回應秦風的猜想,已有姑娘拽住了秦風的手,一臉含情脈脈的關切道:“公子,你一路辛苦了,不如先到我的房間休息片刻。”
又有姑娘抓住了秦風另一隻手,羞紅著麵頰道:“公子,奴婢的琴技雖然不如彩衣姐姐,可吹簫的本事當屬一絕,你要不要隨我進屋品鑒一下。”她一邊說著,丁香小舌滑過嘴唇,挑逗誘惑至極。
轉瞬的功夫,幾個女人花枝招展的差點把秦風五馬分屍。
秦風猝不及防,淹沒在花的海洋,茫然失措,隻能向小憐兒投去求助的眼神。
小憐兒麵紅耳赤,極力擋在秦風的前麵,大聲道:“公子要去和彩衣姐姐敘話,你們還不讓開,一個個犯什麼花癡。”
其中一個女人冷笑道:“公子和彩衣姐姐兄妹敘話我們可不敢攔,可你真以為我們會信你的話嗎?小憐兒,這個毛都沒長齊小浪蹄子,分明就是你想獨占公子。”
秦風見到小憐兒擠的發絲淩亂,眼淚包著眼圈,隻好挺身出來道:“幾位姑娘抬愛,在下銘記在心,隻是當前確實有事與舍妹相商,還望諸位姑娘見諒。”
四周沉寂了下來,一位有些年長的姑娘笑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小憐兒還不趕快帶公子過去,在這裏做什麼?”
小憐兒嘟囔道:“總得讓我過去才好。”
秦風緊隨小憐兒走過去,一個濃妝豔抹的姑娘還是執著並不放棄,向秦風拋著媚眼,大聲道:“公子,如果以後有空,不妨過來看看,我叫鳳姐!”
這名字在這個年代很是尋常,秦風卻聽得失笑搖頭,轉過頭問道:“小憐兒,這些個姑娘是什麼人?”
小憐兒撅著嘴,不屑道:“她們全是城裏幾家青樓當紅的姑娘,被姐姐喊來排舞的。”
秦風聽小憐兒語氣中帶著鄙夷,似乎忘了她也常在青樓之中,也許她從未把自己當成青樓女子,由此不難看出小憐兒和彩衣一樣,隻是拿青樓當作掩護。
小憐兒怒氣未消,低聲罵道:“她們每天排舞都說累,可一見到男人就像蒼蠅盯上臭肉一般,精力旺盛的能打死老虎。”
秦風心道,我倒感覺很好,畢竟那幾個女人都是中上之姿,又頗具風情,不過看到小憐兒氣哼哼的樣子,秦風隻能道:“她們隻是比較熱情罷了。”
小憐兒嗯了一聲,神色有些不自然,領著秦風繼續往前走去。
院子後麵是好大的一個花園,假山流瀑,風景佳美,二人循鵝卵石鋪就的草徑前行,終於來到了一棟紅樓前。
紅樓分上下兩層,雖小卻是精致非常,處處都是別具匠心。
小憐兒一進了小樓,飛快的說了聲:“公子,你等下。”她話音未落,人已經燕子般輕盈的跑到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