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倒吸一口氣,深邃的雙眸落在她胸間。
一瞬間,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形狀,分明比c罩杯大。
看來他此前錯誤估計了烏龜的發育程度。
陸之謙喉結上下滑動著,呼吸變得有些喘。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需要不停的呼吸才能讓自己正常。
但是即便她這麼努力的穩住心神。
當郝萌睜開眼,一眼看到他褲子那裏撐起的很高帳篷時。
還是直接將他當成了不正常的變-態狂魔一樣對待!
“你……你……變態!你走開!”
郝萌隨手抓起床上的抱枕,猛地用力直接往陸之謙身上砸!
郝萌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學生。
但凡入過大學的女生,大多上過生理課與避孕常識課。
即便郝萌沒有親身經曆過,但她也清楚陸之謙道貌岸然的西服褲子下,為何會撐起一個帳篷!
哪怕陸之謙此刻除了呼吸變得粗噶急促之外,並無對她做出什麼逾越的行為。
但是郝萌依舊明顯的察覺到了危險。
小小的身體不停的往後退,但卻是退無可退。
身後就是牆壁,她還能逃去哪裏?
逃到外麵去?
可是她現在衣衫不整,她還不會愚蠢到這個地步。
陸之謙盯著她胸間的雙眸深沉,呼吸始終劇烈的起伏。
這些年他的女性朋友不少,想引他上鉤的女人也不少,但是他總是刻意的與所有女人保持著距離。
但是此刻,他盯著郝萌那處的肌膚,那圓潤的形狀,竟癲狂似的想要伸手觸摸。
他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柔軟,是否還像小時候那般,可以讓他一整天失魂落魄,連最愛的零食都沒胃口吃。
他口幹舌燥,心怦怦地跳。
若不是斜眼瞥到郝萌睫毛掛著的淚珠兒,他打不定自己會對她做些什麼。
陸之謙回過神來,依舊是口幹舌燥,無法平靜。
起身去屋外喝了一杯水後,他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給郝萌上藥。
於是便又回到了辦公室裏麵的休息間。
房門竟然被鎖了。
陸之謙嘴角一撇,無奈的揉了揉額頭,有些啼笑皆非。
轉身回去辦公室取了鑰匙來開門。
門被擰開的時候,郝萌正用手蘸著燙傷藥塗抹傷口。
抬眸見陸之謙又進來的時候,郝萌嚇得手一僵,燙傷藥直接摔到了地上。
陸之謙劍眉輕蹙,雙眸已經回複到了最初的內斂沉穩。
修長的腳步抬起,他一步步走到郝萌的身邊。
銳利的雙眸瞥了一眼被她胡亂塗抹的燙傷位置,劍眉蹙得愈緊。
陸之謙彎腰拾起了被郝萌掉落在地上的燙傷藥。
郝萌掃一眼他鑲鑽皮帶扣子的下方,已經恢複正常。
原先對他的敵意也就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剛剛用枕頭砸他又鎖門不讓他進來的愧疚感,急忙支支吾吾的道歉:
“對不……不起,我不是故意……”
陸之謙抿著薄唇不說話,似乎對她的道歉無動於衷。
他取出幹淨的棉簽,沾了燙傷藥就往郝萌燙傷的位置抹。
短暫的冷靜後,他如今的神色變得一點波瀾都沒有,仿佛隻是在為一個布條娃娃上藥。
郝萌的神色卻是風雲遽變,身體竟不爭氣的發起抖了,聲音顫抖的說:
“我……我可以自己來……”
陸之謙眼神一緊,目光冷清,淡淡的附在她耳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