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辰聽著小丫頭狠戾的話,愈發覺得自己這十幾年來,養的是隻白眼狼。
幾乎是在林若彤話音落下的一刻,他的大手使壞般的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探入她的裙內。
粗糲的手指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她滑膩的大腿上遊走,所到之處都感覺到林若彤的肌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
林若彤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她死死咬住牙,才努力克製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惹人遐思的聲音。
林若彤兩隻手死死的攥緊,事已至此,她是再也不敢開口多說一句話了。
她怕自己一開口,林家辰又會想出些什麼陰損的招數來對付她。
林若彤在心裏暗暗詛咒林家辰一輩子生不出兒子!
林若彤想了想,覺得這詛咒太過分了,還是詛咒他一輩子娶不到老婆好了。
林若彤又想了想,覺得這個也不妥。
要是他一輩子娶不到老婆,以後老了豈不是沒有人陪伴孤獨而死?
說到底,她還是舍不得讓二叔過得不好。
林若彤覺得女人的致命弱點果然就是心太軟。
所以她才一次次被他欺壓,想著想著,她瘦弱的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了。
林若彤分不清自己是因為心太軟而顫抖,還是因為被他炙熱的大手撩弄得呼吸急促才顫抖。
林家辰是她的二叔,可是說到底也是個男人。
那天林家辰醉醺醺的回家,碰過她的身體之後,每天晚上都瘋狂的想念她光滑如嬰兒般的身體。
雖然第二天他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林若彤也配合的裝傻。
但是林家辰清楚,有些什麼東西已經在悄悄改變。
比如說:他看林若彤的目光,再也無法像看待一個親人般簡單無欲。
林家辰覺得自己應該是病得不輕。
可是這欲念,愈是抑製,便愈是瘋狂的生長。
今天他本來也隻是想教育她,說話要懂得分場合,看身份。
他以為自己可以點到即止。
可是看到她的身體因為被自己輕輕一碰,立即就變得呼吸急促。
他的目光便魔怔般的定格在了她一上一下起伏的胸口,怎麼移也移不開。
那上下起伏的律動如同最美妙的旋律,不停的刺激著他男性的征服**。
他經手的女人不少,卻很少有像她這樣輕輕一碰就反映強烈的。
這映在他眼底,都是新鮮與震撼。
男人大抵都是愛新鮮的。
哪怕在他手裏的女人是他名不副實的侄女。
可當他的大手遊移到她的大腿根處,手指撩過她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時。
他感覺到她兩條腿已經抖得不像話了。
林家辰心頭一震,心口像是被什麼重重撞擊了一般,堵得難受。
他這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猛地抽出了手,在桌子下找到林若彤的手,緊緊的包住她的小手。
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背,像是在討好她。
林若彤從剛才的刺-激中回過神來。
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他牽著,猛地就想抽回手,卻發現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怎麼也抽不回來。
鑒於宴席桌上眾目睽睽,她也不怎麼好當場對林家辰發作,於是也就乖巧的讓他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