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之謙的所作所為出於一片好心,但男女畢竟授受不親。
郝萌覺得自己不能接受他這樣的幫助,咬著唇,糾結著開口:
“不要不要,我自己可以擦。”
“你坐著。”
陸之謙沉下了聲線,手已經從水裏撈出了熱毛巾,朝她被血浸染得黏黏膩膩的地方落下。
“啊……”
濕熱的感覺從下往上蔓延,迅速擴散至全身。
郝萌驚愕的喊出了聲,她分不清這聲音到底是因為不安,還是舒服。
也許兩者都有,但不安占據的成分比較多。
陸之謙的毛巾每落下一次,她就完全不受控製的嚶-嚀一聲。
陸之謙辨別不出郝萌嚶-嚀的含義,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他沒有經曆過,也無法深刻的體會。
唯一的記憶是小學時代與同班同學看過的毛-片。
後來陸之謙雖然再也不看那些片子,但卻總是記得清楚那些女人被男人稍微觸碰之後,近乎癲-狂的呻-吟。
想到這,陸之謙盯著郝萌皺起的小臉,嘴角挑起,戲謔的開口:
“你小點聲,外頭的護士聽到了以為我在強-奸你。”
郝萌這才用力的控製住了自己從喉嚨逸出的輕哼,扁了扁嘴,老天可以為她作證,她真的不是故意發出那種聲音的。
而且,陸之謙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明明哼的很小聲,方圓十米之外絕對不可能聽得到她那麼微弱的聲音。
雖然郝萌知道陸之謙是故意要欺負她。
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從早上開始她那處就被黏黏膩膩的月經血蹭得很不舒服,本來肚子就不舒服,這樣一直被血黏著,就更加不舒服了。
現在濕熱的毛巾在她那處一遍遍的擦洗,郝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陸之謙雖然是個混蛋,但他至少用沒有嫌棄她髒,還用毛巾給她擦身體。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也隻有他願意這樣無條件對自己好了。
郝萌眯著眼睛,偷偷觀察陸之謙臉上的表情,由頭到尾,他盯著她那處被血浸濕的地方,眉頭也沒有皺一下的。
她忽然覺得陸之謙也就是嘴上比較惡毒一些,其實他還是挺好的。
陸之謙為郝萌擦了一遍之後,水很快便被染紅了。
又進洗手間裏換了一盆熱水出來,幫郝萌再仔細清理了一遍之後,才找出幹淨的內-褲給郝萌穿上。
郝萌穿上內-褲,紅著臉下床,這才自己去了衛生間,換上了衛生棉。
郝萌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陸之謙正在換床單。
陸之謙沒有讓護理人員帶走被血染紅的床單,隻讓人送了一床新的床單來。
那一床被染紅的床單他親自收拾,裝在一個黑色的袋子裏。
郝萌站在陸之謙身後,親眼看著他為她細心的鋪被子。
她看得眼睛有些恍惚,心裏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陸之謙一輩子也不需要為人做這些的。
陸之謙幫她鋪好了被子,又細心的為她掖好了床單的邊邊角角,一直將床單鋪得沒有一絲褶皺之後,才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