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見他忽然伏在自己頸部間,不說話也不動,下意識的伸手推推他。
一出手就立即被陸之謙製止。
陸之謙這才重新握住她兩隻手,將她摟入自己懷裏,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解釋:
“戒指是從我老婆那裏我偷來的。”
郝萌被他控製住,打人的衝動也漸漸消停了,隻好認真聽著陸之謙說話。
陸之謙嗅著她脖頸的清香味道,聲音有些沙啞:
“小學的時候,我隔壁坐了隻笨蛋,那個時候,電視上在播一部很白-癡的偶像劇,她和同班的女生一起看了之後,就迷戀上裏麵叫花澤類的美男。
那花澤類美男手上有一個戒指,學校門口有一間小店,專門賣這些東西欺騙無知少女。那隻笨蛋也被欺騙了,用自己一個星期的夥食費去買了一個沒用的戒指回來了。
可是她又不敢把戒指拿回家,怕被她媽媽發現,如果被發現了就會被媽媽罵,於是便天天讓我幫她帶著。後來,這隻戒指帶著帶著就被我戴到手上了。
哦,那隻笨蛋說,無名指是連接心脈的地方,我想我是不是也要買個戒指戴在她無名指上。要是哪天我不小心死了,她就可以第一個會感應到……”
陸之謙說到這裏,聲音忽然停了停,轉頭觀察郝萌陷入沉思的臉。
趁她眯著眼眸開始回憶往事的時候,大手肆無忌憚的伸進她寬大的病服領口裏,一把攫住那裏的豐-盈。
昨晚一整晚都找不到機會可以碰她,手癢癢的忍了一整晚,一觸碰到她的柔-軟,他一刻不停的動起了手指,輕輕重重的用力揉捏起來。
郝萌原本才記起陸之謙以前的好,來自胸部的火熱電流卻迅速將這好印象瞬間擊退。
他今天揉她的動作很重,不像以往有所忌憚,這一次是肆無忌憚,仿佛已經沒有顧忌。
薄唇移到了她的耳垂,輕輕咬住,濕熱靈巧的舌頭在她白皙的脖頸處流連,低低的喘息:
“萌萌,想起來了麼?嗯?”
郝萌被她吻得意亂情迷,加上敏-感處被他一手拽在手裏。
郝萌的呼吸隨著他輕輕重重的動作,一起一伏,漸漸變得急促。
咬著唇,她癱在他結實的肩頭,低低的喘著氣,好不容易才開口:
“嗯,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唔……你不要這樣了……”
陸之謙笑了笑,手依舊落在她那裏,吻著她的耳朵,動情的開口:
“想起什麼來了?說給我聽聽。”
郝萌被他弄得全身癢癢,全身像被電擊中一般,一大清早,感覺骨頭都要酥軟掉了。
她伸手拍開他落在她胸口處的手,卻發現他就是個無恥的,被拍開之後,也能卷土重來。
“阿謙,護士要進來給我換藥了。你的手快出來。”
陸之謙忽然捏緊了她的下頜,扳起她的臉,壞壞的低笑道:
“我已經把門鎖上了,你放心吧,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
郝萌臉紅紅的,她才不放心,就是因為隻剩下兩個人她才不放心。
陸之謙捏捏她的臉,薄唇驟然落下,不容抗拒的吻了上去。
郝萌剛想尖叫,一張開嘴,她強勢的舌已經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