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走出浴室,晶瑩透亮的水珠兒沿著他濕漉漉的發,垂下來。
郝萌身子主動的靠近了陸之謙一些,抿了抿唇,搖搖頭,說:“沒有做什麼,我就是有些想沈綠了,阿謙,你說沈綠去了哪裏?她以後會遇到些什麼人?可是我以後大概再也遇不到像她這樣好的朋友了。”
郝萌呼吸變得有些快,身子在他的啃咬之下,有些不聽使喚的癱軟了下來,卻還是清楚的聽到他在耳邊輕輕的說:“傻瓜,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離不開誰。”
郝萌咬住唇,聲音有些不連貫:
“你也是這樣麼?阿謙,如果我……我離開你了,你大概也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吧?”
他似乎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郝萌隻當他是默認了。
也是,沈綠告訴過她,男人向來是要比女人狠心得多的。
郝萌重重的歎息了一聲,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她抓緊了陸之謙的肩膀,手指掐在他的後背上。
他每再進一寸,她就用力掐他一下,直至指甲全部陷入他肌膚裏。
郝萌好不容易喘口氣,問他:“為什麼最近總用這樣的姿勢?”
陸之謙繼續無辜的開口道:“萌萌,你這麼醜,說起來我也是個可憐人。”
郝萌氣得咬咬牙,想要放下自己又被他抬高的腿,鬱悶的瞪他:
陸之謙見她難受得快要支撐不住,終於決定不再折磨她。
郝萌痛苦的喊了一聲,這樣的姿勢他們從沒有嚐試過。
郝
萌總是一下子就心軟了,每一次都被他哄得忘記了所有的委屈。
可是過後,她就覺得自己真是不爭氣,越想越懊惱。
陸之謙工作很忙。
郝萌發現這個姿勢,總會把她榨得幹幹淨淨。
這比以前九十度的方位還要辛苦。
當然……快樂也更多一些的。
郝萌想,世界果然還是公平的,你承受多大的辛苦,就理應得到多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