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郝萌身上的重量變大,陸之謙全身幾乎壓在她身上,每一次都是重重壓入,盡數退出。
郝萌感覺致命的快-感在自己身體裏急速攢動。
快到巔峰時,她感覺到一種快要滅頂的快-感,頭頂有大朵大朵的煙花在眼前綻放,發出“砰砰砰”的巨響。
耳邊卻清楚的聽到陸之謙決絕的聲音:“不,我不同意。”
郝萌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下一秒,她又被快-感淹沒。
一直被他抱著放回了床上後,又是一陣急速的攢動,那句“為什麼”一整晚都沒有機會問出口。
*
第二天,郝萌睡到早上十點鍾。
醒來的時候,白色的床單上隻看到幾根黑發。
那是昨晚激動時,她死命在陸之謙頭上揪下來的。
郝萌覺得全身酸痛無力,倆人已經許久沒有像昨晚一樣,做得那麼激烈了。
從書桌上到床上,又從臥室的沙發上回到床上。
郝萌很想提醒陸之謙,年紀也不小了,應該懂得節製。
可是每一次想要開口,就感覺身體被他重重的擠壓,聲音都被擠得支離破碎了。
郝萌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床頭櫃子處,上麵放著一張白色的紙條。
郝萌笑著拿起那紙條,上麵是陸之謙的中文字跡。
“萌萌,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來。”
每一次郝萌睡醒後見不到陸之謙,總是能在床頭櫃子上看到陸之謙留給她的字條。
郝萌看完了紙條,心裏暖洋洋的,順手把那張紙條放進了櫃子裏,與陸之謙送給他的戒指鎖在了一起。
陸之謙這幾個月來送了她好多首飾,有項鏈,耳環,腳鏈,戒指……
但凡女人喜愛的首飾,他幾乎都送了一個遍。
不過郝萌還是最喜歡那一枚最初他送給她的鑽石戒指。
隻是她從來不戴任何首飾在身上,除了陸之謙特意為了定位,讓她戴上的項鏈。
郝萌有時候也挺納悶,為什麼陸之謙要給她戴這樣一條項鏈。
她又不是狗,幹嘛要定位。
可是每一次質問他這件事,陸之謙總是解釋得頭頭是道,美曰其名為了她的安全考慮。
郝萌是個單細胞腦筋的,想想陸之謙也是擔心她而已,於是也就一直這樣戴著了。
連來別墅教她彈鋼琴的女老師也發現了她脖子上唯一的首飾,有一次還特意停下來誇她項鏈好看。
郝萌抿嘴,笑了笑,脫口而出,“這像不像一條狗鏈?”
說完,連郝萌自己也覺得驚訝。
原來,在她內心深處,竟藏了這樣一個念頭。
鋼琴老師當時也有些錯愕,趕緊打了圓場:
“陸先生對您真好。”
郝萌自然知道陸之謙對她好,不管她說什麼,要求什麼,他都會全部說好,就連結婚的事情,也全部按著郝萌的意思。
唯一有一件事情是他不答應郝萌的,那就是他反對她出去上班。
郝萌由剛開始的竭力反對,到慢慢的接受了陸之謙的霸王決定。
並開始在陸之謙的安排下學習她一直感興趣的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