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被他一米八五的身子,死死的壓在本來就不寬敞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卻也漸漸在他濕熱的強吻攻勢裏變得癱軟無力。
陸之謙修長的手指隔著她身上的薄薄衣物,挑-逗似的上下撫-摸著。
郝萌很快便氣喘籲籲。
陸之謙並不再像剛才一樣心急,一直忘情的吻著她的唇,下頜,脖頸,鎖骨,一路蜿蜒而下……
電流般的感覺迅速地竄上郝萌的身子,一串串雞皮疙瘩泛上了皮膚。
陸之謙的吻,霸道而又纏綿,火辣辣,一寸寸地描繪著她身上每一寸的輪廓。
陸之謙擰開皮帶扣子,蓄勢待發。
重重一擊的瞬間,郝萌的淚水也直接從眼眶裏滑了下來。
陸之謙果然是最貼心的伴侶,無論什麼時候,都讓她感覺舒服。
可是郝萌卻忽然覺得,她仿佛成為了世上最可悲的女人。
每天蹲在籠子裏,等著主人偶爾的垂憐。
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為了發泄不滿,他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每進一分,她的指甲就陷入他後背的肌膚一分。
郝萌忽然想起,以前她和陸之謙一起在臥室看後宮電視劇《甄嬛傳》。
那個時候,她就告訴陸之謙,‘說不定你就是裏麵那個皇帝。’
郝萌現在卻覺得,陸之謙是皇帝不假。
而她自己,說不定就是那一群為了皇帝,爭得你死我亡的妃子之一。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住在自己的宮殿裏,等著皇帝回來。
隻要皇帝來了,她就要擺好姿勢,或者是讓他給她擺好姿勢。
以最好的狀態,迎接他的臨幸。
有時候是一晚一次,有時候是一晚好幾次,全憑皇帝的個人喜好。
而她如今的處境未必比那群妃子好。
畢竟妃子們的宮殿那麼大,她們還可以看到藍天,還可以與其他妃子見麵,哪怕鬥個你死我亡,至少有同類。
可是她連一個同類都沒有,別說沒有,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她每天隻能與自己對話,說到累了的時候,她隻能打開電話,與電視裏的人說話。
可是這一些,陸之謙通通不會知道,他也不會想要知道。
郝萌看著還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額頭有細碎的頭發垂放下來。
他的眼睛還是好看得令人心醉。
郝萌仰起頭,明明頭頂上一顆星星都沒有,但是他的眼睛看起來,卻像是有星辰照耀般,熠熠閃爍,璀璨奪目。
郝萌將他垂落的發絲捋起來,他平日的頭發總是一絲不苟的梳著,郝萌常常笑話他扮成熟裝正經。
其實他頭發不要往上梳的樣子比較帥,像個陽光又幹淨的大學生,讓人覺得親切。
陸之謙捏著她的手,放進唇邊輕輕的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吻。
像小孩子第一次吃到心愛的糖果,愛不釋手的****著,一刻也不舍得放下。
郝萌想要抽回手,他的身子便重重的往裏擠,似乎是在以此表達他的不滿。
郝萌心裏不滿的想著,陸之謙就是個小孩子,平時總是裝得很成熟的模樣,其實比任何人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