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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後期,陸之謙甚至切斷郝萌與外界交流的一切方法。
手機停機,網絡也切斷。
讓她完全與世隔絕。
將心比心,如果這事兒是別人強加在他自己身上的,他會寧願自己死了。
郝萌可以忍他忍到現在,也許真的是已經對他最大限度的寬容了。
此刻,陸之謙手裏捏著手機,盯著郝萌的號碼,愣愣的發呆,心卻一寸寸的荒涼。
這個號碼本來是可以連接到郝萌的。
可如今,卻被他親手斬斷……
*
陸之謙再睜眼時,才發現靜靜躺放在床頭櫃子上的紙條。
他用力撐起身子,伸手拿起那張紙條,湊近眼前一看,上麵是郝萌娟秀的字跡。
以前讀書的時候,語文老師就常常誇郝萌字寫得漂亮,還常常讓陸之謙要好好向同桌學習。
陸之謙每一次都不忿的反駁,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字其實也挺漂亮的,一點也不比郝萌的差。
可他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收集郝萌寫過的字。
有時候是她撕下來的方格紙;有時候是她與其他小女孩偷偷傳紙條,討論隔壁班裏哪個男生比較帥的字條;有時候是考試時候,她偷偷傳給他的小抄……
這一次,陸之謙也將她留下的紙條收集起來,一並鎖在櫃子裏。
紙條上麵其實隻簡單的寫著一句話:
“阿謙,我走了,你要好好吃飯,記得要找時間去看醫生。”
床頭的櫃子底層,全部放著屬於陸之謙的東西。
而櫃子的第二層則裝著郝萌的東西。
郝萌曾開玩笑似的與他說過:
“阿謙,我把你送我的首飾都鎖在了這個櫃子裏,要是哪一天你始亂終棄,我就把這些首飾拿出來賣了,然後自己再去買一間房子給自己住。”
陸之謙那時候就笑話她:
“你是傻瓜嗎?單是我給你的那一顆紅寶石之淚,價值就是幾千萬,你把它賣了再去買一套幾百萬的房子,嗬,你還真是大方。”
郝萌聞言,頓時有些囧:
“啊……原來那顆紅寶石這麼貴呀?阿謙,我以後要是被你拋棄了,直接帶走那顆紅寶石就好了,又輕又值錢,我後半輩子都不怕吃不飽了。”
陸之謙笑著壓住她,在她胸-口上下其手的揉蹭起來,說:
“你何止不怕吃不飽,你還會被人劫財又劫色。”
郝萌那時已經與陸之謙發生了多次關係,見他壓上來,雙手主動纏在他脖子上,眼睛笑得像隻小狐狸,說:
“全世界也隻有你這麼沒有品位的人,才會想劫我的色,換了別人,大概都看不上我這蒲柳之姿。”
陸之謙掐一把她纖細的腰,咬住她白皙的耳珠兒,說:
“別小看你自己,你不知道外頭有多少男人就好你這口。”
郝萌眨了眨大眼睛,迷迷糊糊的問他:
“我這口是什麼樣子的?”
陸之謙把頭從她身上仰起來,正好對上她水汪汪的迷糊大眼,半晌,輕歎了一聲,才緩緩的說:
“就你這樣的,哎,男人都愛你這樣的眼神。”
郝萌越發迷茫了,卻嘚瑟的問:
“阿謙,你老實說,其實你也喜歡我這樣的眼神吧?”
陸之謙撇嘴笑了笑,一個念頭卻已經在他腦海裏悄然滋生,他歎息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