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隻覺得莫名其妙,想了想,她覺得易向北說的也許是上次在別墅的事情,於是說:
“你說的是上次在別墅的事情吧?如果你願意誠心向我道歉,並保證下次不會再犯,我看在陸之謙是你表哥的份上,一定會原諒你的。”
易向北冷笑幾聲,似乎一點都不領情,半晌才從鼻腔裏哼出一聲,不屑的說:
“是嗎?你看在我表哥的份上才原諒我,那我是不是應該對陸之謙感恩戴德?
你覺得我做錯了嗎?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我做錯了,我覺得那一次我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相信了你的謊話,否則我……我們早就在陸之謙的房裏發生了……”
“你閉嘴!”郝萌咬牙切齒,恨恨的打斷他。
“好,我閉嘴。”
易向北聳了聳肩,竟難得的配合,半晌後,他又開口道:
“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真正對你做錯的事情是什麼?其實我也可以告訴你的,而且我保證,隻要你聽了第一句,就會很想聽第二句。
但是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郝萌,明晚,你來找我,我親口告訴你。好不好?”
郝萌垂下腦袋,不安的思索了半晌後,揚起眼,直直對上他的眼眸:
“隻要我明晚去找你,你現在就可以走麼?”
易向北臉上不帶一絲表情,勾了勾唇角,說:
“我現在可以走,但是你明晚卻不可以不來找我。”
郝萌攥了攥拳頭,她猜想這個時候陸之謙應該也快回來了,一個狠心,咬了咬牙,道:
“好,我答應你,你快走吧。”
易向北劍眉揚起,嘴角噙著戲謔的笑意:
“郝萌,我真的是很想知道,你是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趕走,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陸之謙回來給你溫存。
如果是後麵那個原因,你眼前就站著一個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身體絕對不比你的陸之謙差多少。
你知道外麵的富婆說要用1000萬來嫖-我一晚吧?嗬,如果是你,我不介意免費伺候你……”
“啪——!”
易向北話還沒有說完,郝萌已經重重將門闔上。
木質門的重量直接砸在易向北放在門檻上的手掌。
這個力度,比起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易向北疼得微微拱了拱腰,一雙劍眉擰出了深深的褶皺,嘴裏卻沒有一句怨言。
隻是倒吸著冷氣,輕聲的嘀咕了一聲:
“真是無情啊……”
郝萌依舊麵不改色,她承認自己這樣做很過分,但是他說的話比她做的還過分。
她盯著易向北流血的手,牙齒間有些顫抖,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擲地有聲:
“你再不走,我再無情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易向北倒抽了幾口涼氣,苦笑了兩聲,說:
“郝萌,你真的……變得與以前不一樣了。到底是誰讓你改變的?陸之謙嗎?”
郝萌再也不想回答易向北的任何一個問題。
與這樣的瘋子繼續糾纏,隻會讓她的思緒越變越亂,她冷漠的盯著易向北,威脅:
“我數三聲,你再不把你的手拿開,我就再砸一下。”
易向北哪怕再勇猛,此時也懂得做人要識趣。
他清楚就算自己再無休止的糾纏下去,郝萌也不會軟下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