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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事情搞得太大,莊落煙隻好放軟了聲線,低聲的求易向北:
“你小點聲,求你了。”
易向北狠狠的甩開她的下頜,沒有好氣道: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做過的事情,永遠都別想洗幹淨!”
莊落煙急得直咬唇瓣,試圖求饒:
“向北,看在我幫了你這麼多次的份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陸之謙好嗎?求求你了……”
易向北盯著她矯情的臉孔,低冷的哼笑一聲:
“你說你是在幫我?真是笑話,虧你說得出口,你不過就是想讓我去幫你衝在前頭,你好坐收漁翁之利罷了!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莊落煙急得握住他一隻手腕,依舊繼續做最後的掙紮:
“向北,你放心,郝萌她才吸了這種花粉一個月時間,醫生說了,至少要吸食三個月以上,才會對子宮造成影響。”
易向北驀地甩開她的手,聲音依舊涼薄:
“你他-媽說的倒是輕巧,醫生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吸食三個月以上是造成不孕,吸食一個月就會造成難孕。你這個賤-婦!郝萌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子第一個就把你滅了!”
易向北惡狠狠的放出狠話,如同一把把刀子直插莊落煙心髒。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易向北竟然會發現那些花有異樣。
更加沒有想到,他會把花的功效打聽得這麼清楚。
事到如今,她已經有些走投無路。
若是易向北真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陸之謙,那她也許會被陸之謙憎恨一輩子。
莊落煙不安的抬起頭,盯著易向北憤怒到極致的眼眸,問: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易向北別過臉,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他昨晚去找郝萌,除了特別想見她之外,還有就是想告訴她小心莊落煙。
可是郝萌完全把他當成了壞人,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莊落煙見易向北沉默,有些擔憂的繼續追問:
“你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陸之謙嗎?”
易向北眯了眯眸子,雖然他心裏很不情願,但是郝萌如今隻相信陸之謙。
為了郝萌的安全,易向北把事情告訴陸之謙,隻會是遲早的事情。
“當然,我一定會告訴陸之謙。那是為了郝萌的安全。”
莊落煙聞言,嚇得腳都軟了,她努力穩住情緒,伸出顫抖的手,緊緊抓著易向北的手肘,懇求道:
“不不不,向北,我求你……你先不要告訴陸之謙。”
易向北冷笑兩聲,眸色陰暗到了極致,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撥開莊落煙纏上她手臂上的手指。
莊落煙心裏劇烈的糾結著,她絕對不能讓易向北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更加不能讓易向北把這件事情告訴陸之謙。
否則她這麼多年的堅持與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可是事到如今,她似乎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除非是……
想到這,莊落煙幽暗的眸底下驀地劃過一抹精光,咬牙道:
“易向北,隻要你答應不把事情告訴陸之謙,我會告訴你另外一個消息,而且……我保證,你一定會很有興趣想知道。”
易向北眯了眯眸子,內斂的雙眸依舊透著寒氣,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