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郝萌的手緊緊的揪住身體下麵的白色床單。
感覺自己像一條小船在海浪上飄行的小船。
耳邊是陸之謙帶著粗噶的喘息聲音。
郝萌依舊會對陸之謙的每一次靠近,麵紅心跳。
她緊緊閉闔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卻隨著身體的顫抖,而劇烈的撲閃著,像傷了腿的鳥撲閃著翅膀。
可盡管如此,她卻總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想要再靠近他一些。
陸之謙累的時候時候,總俯下頭,伏在她的頸側。
嘴唇貼著她的大動脈,猛地朝那裏呼氣吸氣,伴隨著他慣常有的邪肆笑聲。
郝萌聽著他的悶笑聲,身體便會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栗,手越發用力揪著身下的床單。
男人的力量幾乎全部壓在她身上,她必須稍微找到些可以支撐的東西,才不至於自己被他完全壓扁。
郝萌想:要是她肚子裏真有一個孩子,那孩子也一定會這樣被陸之謙活活壓死。
陸之謙果然不是一般的混-蛋。
郝萌努力的睜開眼,盯著他深邃得令人沉迷的眼眸,忽然問:
“喂,朱嫂剛才說,你私藏了我好多照片。是不是?”
陸之謙也不否認,輕輕“嗯”了一聲,又專心俯下頭,吻她的唇。
濡濕的舌尖一點點勾勒出她唇形的美好,偶爾還輕輕的咬上一口。
短短半年來,陸之謙已經鍛煉成了一個吻技高手。
輕鬆撩弄郝萌三兩下,就輕而易舉將她吻得氣喘籲籲。
對此,好不容易喘口氣的郝萌又提出了疑問:
“我說,你這技術這麼好,是不是有高人給你指點過?”
陸之謙一愣,忽的支起了身子。
兩隻手撐在郝萌耳側兩邊的床單上,眼睛緊緊盯著郝萌的臉,半晌過去,嘴角的笑意弧度無限放大。
他說:“是啊,不僅有高人指點,還有高人親自實踐教學,比學校一對一的老師還專業,這個回答,你還滿意麼?”
郝萌聞言,臉色驟變,心一下就沉到穀底。
哪怕她一點也不相信陸之謙的話,但是也被他這蠻不在乎的態度激怒!
她咬著唇瓣,攥緊了拳頭,作勢就要海扁他一頓。
陸之謙輕而易舉就捏住了她的拳頭,湊近嘴邊,輕輕的吻,在她耳邊呢喃低語:
“傻瓜,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隻有你。”
郝萌正在氣頭上,隨手拿個抱枕砸他:
“我信你就是傻瓜!我剛才還看見你和莊落煙眉來眼去的。你媽媽告訴我了,你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和莊落煙一起同居了五年!是五年!不是五個月!”
郝萌一邊說著,一邊跳下了床,光著腳丫,胡亂的在房間裏亂竄。
陸之謙劍眉蹙了蹙,隨即也翻身下床,跟在她身後。
郝萌躲避著他,最後鑽進了落地窗簾的一角,隨即便卷進了窗簾裏。
陸之謙也跟著她進了窗簾裏,單手就控製住了她的身體。
將她壓在牆壁上,一手捏著她的手腕,不讓她再跑。一手撐在她耳側的牆壁上,封住她的去路。
男人的天性也許都喜歡親手捕獲自己想要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