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想,溫子弦不愧是飽讀詩書,連讚美女人也懂得用比喻句。
不像陸之謙,讚美女人隻能用最簡單的英文單詞“beautiful”。
可即便如此,郝萌依舊覺得陸之謙的讚美比較深入人心。
最美的語言,一定不是經過繁複修飾的文字。
而是發自肺腑的表達。
也許很短,但卻真實。
溫子弦沒有食言,郝萌收拾好一切,站在他家別墅的門口,準備離開時。
溫子弦將一張寫了字的紙條,攤開在她眼前。
郝萌知道那是什麼。
昨晚忍受他對她上下其手,又親又吻,差點就與他一起上-床。
不就是為了得到這張紙麼?
寫了重要信息的紙。
這張紙上的信息對陸之謙來說特別重要。
用多少錢都買不到。
郝萌目不轉瞬的盯著那張紙條。
溫子弦長得太高,偏生又將紙條舉得高高的。
郝萌有些急,踮起了腳尖,想要去拿那張紙條。
溫子弦笑了笑。
愈發將手中的紙條舉得再高一些,更高一些。
郝萌心急如焚,瞠大了眼眸,目光緊緊跟隨著他手裏拿著的紙條,雙手舉得老高,卻依舊拿不到他手裏的紙條。
郝萌沉默,隻用懇求的目光看他。
溫子弦俯下頭看著她,忽然說:“你親我一下,我就給你。”
說完,挑釁邪魅的目光看向她。
郝萌臉色變紅,死死咬住唇。
半晌後,她踮起了腳尖,親吻他的臉頰。
溫子弦順勢攬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臉,回吻她的唇。
郝萌掙紮著想推開他,溫子弦置放在她腰間的手卻愈緊。
他的唇舌探入她的唇間,用力在她的嘴裏,輕舔、打旋、反複吮吸,好像她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郝萌被他吻得氣喘籲籲,低聲的喃喃:“這裏是門口,你快停下……”
溫子弦依舊不管不顧的吻她,終於鬆開了她的唇,薄唇輾轉來到她的耳垂,一口咬住,含混的說:
“郝萌,若想得到,必先付出。這個道理,你該懂的。下次,你如果還想來我家喂我喝毒,我非常歡迎你,隻是手段必須高明一些。而且,你大可不必喂我喝毒,你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聽話嗎?”
郝萌憤怒的沉默。
溫子弦笑了笑,挑起她的下頜,痞痞的說,帶著戲謔:
“男人睡在你隔壁的時候最聽話。下次你要求我,試試用這個辦法,我保證你得償所願。”
郝萌憤怒到極致,白了他一眼,用力的伸手想推開他。
溫子弦依舊緊緊箍住她,在她耳邊威脅:“你當真不要我手裏的紙條了?”
郝萌急得直跺腳,焦慮的說:“我要!我要!”
“這話要是你昨晚在床上對我說,我一定發瘋。”
溫子弦俯下頭,在她耳邊戲謔的笑出聲。
一轉頭,一輛黑色的路虎,“嗤”一聲疾馳而過,揚起一陣塵土飛揚。
郝萌定定的看著那輛呼嘯而去的黑色路虎,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木木的怔在原地。
她不是瞎子,她認得那是誰的車子。
車牌號碼“666666”。
是陸之謙最近才換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