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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妒火中燒,陸之謙依舊覺得自己應該先向當事人求證。
“你的脖子怎麼回事?”陸之謙醞釀許久才問。
當溫子弦回答是野貓撓的時候。
陸之謙在心中冷笑。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陸之謙端起酒杯,仰脖,一口氣飲下酒。
他在用酒強製壓下自己騰騰往上湧的怒火。
溫子弦開始問起,關於郝萌小時候的事情。
陸之謙本不願意告訴任何人,關於他與郝萌小時候的記憶。
在他眼裏,那是隻屬於他和郝萌的東西。
但是,這一回,他卻大大方方的與溫子弦講述了,許許多多關於郝萌小時候的事情。
他想讓溫子弦嫉妒,讓溫子弦知難而退,讓溫子弦知道即便郝萌昨晚與他睡在一起。
比起他們之間二十年的感情,與郝萌一夜的露水情緣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溫子弦似乎並不打算買他的賬。
陸之謙前所未有的感覺挫敗,隻得猛抽煙,猛喝酒,卻悲哀的發現那種挫敗感並未有所好轉。
酒吧有不少女郎前來和他搭訕,他沒好氣的打發,愈發覺得心煩氣亂。
溫子弦卻在一旁打趣的說:“郝萌可知道你在外頭這麼受女人歡迎?你別忘了,她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陸之謙抿著薄唇,蹙著劍眉,不發一語,用滲人的目光看他。
倆人看似心平氣和的走出了酒吧。
走出酒吧門口的時候,陸之謙接到了郝萌的手機短信。
她說:“阿謙,你要回來了麼?我在家裏了,你怎麼還不回家。”
回家?
嗬,回家?
他吸一口冷氣,沒有回複短信,直接將手機扔進了大衣的口袋裏。
溫子弦催促他走快一些,因為他們約好一起去前麵一家洗腳店,找女人按摩。
一陣冬季的寒風吹來時,打在臉上。
陸之謙感覺頭腦又清醒了一些。
他盯著前麵那個晃蕩的腦袋,想起昨晚他與自己的女人,呆在在一起,整整一整夜。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些什麼?
陸之謙忽然很想揍人。
隻是在揍人之前,他一定要讓溫子弦把實話,原原本本給他吐出來。
陸之謙青少年的時代在國外長大,吃漢堡啃牛排,身材自然比國內長大的男人,要精壯高大得多。
單單是身高方麵,陸之謙就占盡絕對優勢。
何況他是從背後出擊,已喝得微醺的溫子弦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陸之謙幾乎是撲上來,大手摁在了溫子弦的肩膀上,反手扣住他脖子,將他摁在角落。
帶著酒氣的氣息,噴灑在溫子弦的臉上,一字一字的質問:
“你他-媽告訴我實話,昨晚到底和我的女人做了些什麼。”
溫子弦微醉的腦袋,慢慢反應過來。
身子被比他高了半個頭的陸之謙控製住,完全無法動彈。
可他卻絲毫沒有半分膽怯之意。
事實上,溫子弦做夢都希望陸之謙這樣來向他挑釁。
至少可以讓他覺得自己不那麼窩囊。
當初不聲不響的受了陸之謙的窩囊氣,是他最難忘的恥辱。
溫子弦笑了起來,笑聲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