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見地板濕滑,也就慢慢安靜了下來。
陸之謙一手穩穩抱住她,一手擰開了淋浴的花灑開關。
調好了溫度後,他才將花灑固定在倆人頭頂處。
一陣溫熱的水,驀地從頭頂處灑落,郝萌全身瞬間被淋濕。
陸之謙輕輕將郝萌放下來,郝萌感覺溫熱的水打在身體上。
她的腦子也終於清醒了一些。
她下意識的想逃開。
陸之謙卻伸出一隻手,一把拽住了她胳膊,稍微用力,便將她又拉了回來。
他壓下身子,用力的將她壓在冰冷的浴室瓷磚上。
任憑溫熱的水,打在倆人的身上。
“別動。”陸之謙的聲音稍微冷靜下來,卻夾帶著命令與威脅。
他一手摁住郝萌嬌小的身子,一手試圖褪下她身上剛剛沒有來得及完全脫下的衣裳。
郝萌一直奮力的反抗著。
雙手撐著陸之謙的胸口,排斥他壓下來。
陸之謙身上的衣服也被頭頂淋浴的花灑淋濕了。
精壯的胸肌貼在他的襯衫上,褲子也緊緊的裹著他結實有力的腿。
郝萌看得喉嚨幹渴,趕緊用力的別開眼睛。
這才記起,她與陸之謙已經許久沒有過了。
她想念他,卻絕不讓自己自己表現出一絲端倪。
相比於郝萌的的不淡定,陸之謙顯然比較專注的對付她的衣服。
郝萌身上穿的的胸衣,是新買的新款式。
陸之謙手笨,果然又不會解。
越解不開,他就越焦慮。
像一頭發怒的獅子。
郝萌無語的咬住唇,任憑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真想罵他一句:白-癡。
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看到他下頜處的傷口。
剛剛才給他消好毒,他竟然就這樣不愛惜自己,跑來淋水。
郝萌的心又開始不忍的隱隱抽搐起來。
她伸手,微微推開他俯下的腦袋,想告訴他別淋水了。
陸之謙感覺她在推開他,情緒愈發暴躁,刻薄傷人的話,再一次出口:
“媽-的,你穿這樣的胸衣,溫子弦那個王-八-蛋可以解開?”
郝萌鬱悶的咬唇,用力的瞪他:“陸之謙,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陸之謙憤怒的甩開手,居高臨下的看她,憤怒的眼神。
“我哪裏不正常了?我一個星期和你做-愛三次,每次時間超過十五分鍾,完全符合教科書標準,我哪裏不成常了?你他-媽覺得我不正常,覺得我不能滿足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要去外麵找情-人?你不嫌髒嗎?”
經過了剛才的惡語相對,郝萌忽然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力,一下子變得強悍了。
她看他,冷冷的,聲音也是無情的:
“你覺得我髒,你就別碰!我沒有求你!現在是你自己要碰我的!陸之謙,你自己犯-賤!”
“是啊!我是犯賤,我還能再賤一點!郝萌,我一定讓你後悔說這樣的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說著,陸之謙怒氣衝衝的傾身壓下,薄唇輾轉覆上她嬌嫩的唇瓣,狠狠的撕咬,用力的拽拉出她的舌頭,忿恨的****,啃咬,像在撕咬自己的敵人。
郝萌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可陸之謙重重的壓在她身上,身體與他嚴絲合縫的貼著。唇被他淩虐碾壓,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