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盯緊了郝萌,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沒錯,我就是這點出息,你現在才知道?後悔跟我在一起了?遲了!”
“你就非得和他過不去嗎?”郝萌絕望的抬頭看他。
“郝萌,你果然還是這麼搞不清楚狀況!現在是你的老情人要跟我過不去,我處處忍他,讓他,他媽-的竟然不知好歹的陷害我,陷害我也就算了,媽-的他竟然跑來和我搶女人!搶女人也就算了,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你總是處處為他說話!你再為他說一句話,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信不信?”
還沒有等郝萌反應過來,陸之謙又衝了進來。
劇烈的摩擦讓郝萌不停的瑟瑟發抖,眼淚也開始一點一滴的往往下掉。
陸之謙在她上方,冷冷的看她,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橫衝直撞。
這樣濃烈的愛,持續不了多久,倆人都撐不住了。
郝萌疼得臉色發白,全身發抖。
快要爆發的時候,陸之謙盡數退出,像剛才一樣,固執的灑落她全身。
郝萌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他在嫌棄她。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她冷冷看著他,眼底都是恨意。
陸之謙發泄完畢,冷笑了幾聲,看著她,問:“爽嗎?”
郝萌瞠目結舌的看他。
陸之謙很少在完事後對她說這樣粗鄙的字眼。
她反應了幾秒後,愣愣的躺在床上,像沒有了靈魂的布條娃娃。
“如果你覺得不夠爽,還有更爽的。”
陸之謙說完,直接將她翻了個身子,企圖繼續。
郝萌終於發狠的捶打他:“王-八-蛋,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泄-欲的工具嗎?”
“工具?”陸之謙冷笑著,止住了動作,盯著她,“你覺得你配當工具嗎?”
陸之謙直接將她抱起,丟在冰冷的地板上。
十二月的季節,木質地板傳來的透心徹骨的寒意,鑽入了骨髓。
郝萌微微瑟縮了身子,下一秒,嘴巴被什麼東西填滿。
瞠開眼睛一看,她難受的想一把推開他的逼入。
郝萌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陸之謙。
現在的他像個魔鬼!
他的手摁住她的腦袋,強迫她做著最羞恥的事情。
郝萌嗚嗚的叫著,眼淚大滴大滴的往外掉。
陸之謙扯住她的黑發,沒有一絲憐惜,強迫她滿足他的獸-欲。
郝萌覺得陸之謙瘋了,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逼她做這樣的事。
陸之謙變得殘暴,凶狠,冷酷無情。
不知被他逼迫了多久,郝萌感覺到口腔裏,傳來一陣劇烈的顫抖。
她下意識想掙脫,陸之謙卻用力摁住他腦袋,不讓她動彈。
待他仰起頭歎息了幾秒,他才猛地退出,重新將她丟在地板上。
郝萌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無力的躺在地板上,全身上下黏膩不堪。
陸之謙則依舊衣衫整潔,他進了浴室,重新洗刷了一遍。
出來後,又是一副光鮮亮麗的模樣。
他走到郝萌的身邊,俯下身子,伸手用力捏住她下頜,緊緊的捏著,目光鄙夷的直視她:
“什麼才是泄-欲的工具?你,現在懂了吧?需要再為你示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