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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謙盯著郝萌手裏織著的小件毛衣,心裏頭驀地不平衡,不悅的說:
“孩子還沒有生下來,你給他織什麼毛衣?”
郝萌專注的織毛衣,頭也不抬的說:
“就是因為孩子還沒有生下來,所以我現在才要擠時間織啊。”
陸之謙哼了兩聲,聲音還是透著不滿:
“都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你織黑色做什麼?指不定孩子不喜歡黑色。”
郝萌隻好說:“那這裏隻剩下黑色的毛線啊,都是上次給你織毛衣和織圍巾剩下的。我讓你叫人幫我買點毛線回來,你又不肯,我要自己出去買你也不肯。所以我隻好用你的了,放心吧,孩子小,有的穿暖就很高興了,哪裏懂什麼顏色?”
陸之謙一聽那毛線本來是自己的,愈發不爽:
“你不許拿我的毛線給你孩子織毛衣。”
郝萌白他一眼:“小氣鬼。”
陸之謙伸手去搶她手裏的毛線和毛線針,隨意仍在茶幾上,指了指自己的後背,像個大爺似的說:
“今天看了一天文件了,全身都酸,你幫我揉揉。”
郝萌看著自己快要織好的小毛衣,被陸之謙扔的遠遠的,皺了皺眉。
又看了看陸之謙結實的後背,隻好委屈的伸手,不情不願的給陸之謙這個大爺按摩。
陸之謙享受著郝萌的按摩,一邊歎息,一邊說:
“萌萌,等我出院了,我和你一起去嬰兒專賣店,給孩子買很多很多衣服回來。”
郝萌不滿的努努嘴,“不要,買的衣服,哪裏有我織的好。”
陸之謙說:“那我不是擔心你太累了嗎?”
郝萌忍不住戳穿他:“那我給你織圍巾,織毛衣的時候,你怎麼不擔心我太累了?”
陸之謙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鬱悶的說:“那怎麼能一樣?我是我,孩子是孩子。孩子現在都還沒一撇,你就這樣偏心,以後我還用得著混嗎?”
陸之謙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模有樣,一本正經。
郝萌卻忍不住笑出了聲。
陸之謙瞟了她一眼,不解的問:“笑什麼?”
郝萌隻好耐心的給他做解釋:“阿謙,八字才能沒有一撇,孩子是不能沒有一撇的,你看你,又用詞錯誤,說出去被人笑死。”
陸之謙臉色掛不住了,幹脆指揮起郝萌來:
“你按摩就按摩,別老挑刺兒!嗯,再往左一點……往上一點,你沒吃飯嗎?用點勁啊,噢……好爽……好爽……萌萌,說你喜歡我……”
郝萌不理他,繼續給他按摩。
這段日子以來,郝萌總是幫陸之謙按摩,手藝也日益變好。
郝萌現在已經可以輕鬆找到陸之謙的舒服點。
每一次總能將他按得全身血液疏通,精神倍增。
陸之謙打趣的說:“萌萌,你這手藝將來可以開間按摩店,保管生意興隆。”
郝萌拍他:“別胡說八道,我好好一個黃花閨女,幹嘛給別人按摩。”
陸之謙覺得有道理,又說:“也對,你這手藝就活該隻能讓我一人享受。噢……萌萌,好爽,好爽……用力點……”
郝萌聽著陸之謙這嘶啞,透著男性磁性的嗓音,不由地浮想聯翩,臉紅耳赤,低聲的求他:“大爺,你小點聲,成嗎?外頭有醫生護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