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隻是問她:“會待在我身邊嗎?會的吧?”
郝萌眼眸一黯,她知道他話裏的意思。
其實他是想問:如果我娶了別人,你會待在我身邊嗎?
其實,郝萌知道自己一定是會的。
可是她不說話,她要聽他給她做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陸之謙並沒有打算解釋什麼。
隻是滾燙的唇,一遍遍的掠過她細膩的肌膚。
粗糲的大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
郝萌每動一下,他就攥緊了一分。
“其實,我什麼都無所謂,隻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
陸之謙反複呢喃著同一句話,頭埋在她的頸間,夾雜了很多聲無奈的歎息。
郝萌始終不給他一個正麵的答複。
愛情,有時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博弈,隻要有一方,稍微一個不謹慎,就會滿盤皆輸。
可是很顯然,這一場博弈中,郝萌並不是輸家。
雖然她先天不足,後天也不足,但是提早滿盤皆輸的人,始終不是她。
陸之謙埋首在她頸間,喃喃的低語:
“萌萌,對不起,對不起……請給我一點時間,一年,或許不用一年。我會好好的回到你身邊。我保證,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介意你做對不起的事情。隻要你像現在這樣,一直在我的身邊。我隻要,每天回來都能看見你。”
郝萌不說話,腦子卻在拚命運轉著,連呼吸都是充滿狐疑的。
陸之謙見她毫無反應,忽然側首,喃喃自語,充滿了挫敗感:
“你一定聽到了什麼風聲,一定在生我的氣,現在是在計劃著如何離開我?可是我不能讓你走,對不起,我綁也要把你綁住的。”
郝萌最討厭他用“綁”這個字,在別墅還被綁得不夠嗎?
她吼他:“你綁一個死人有什麼用。”
陸之謙有些驚訝,愣了半晌。
重新圈緊了她,三兩下就剝下了她所剩無幾的衣物,固執的說:
“至少……還可以當一個女人用。”
說著,他再度俯下頭,火燙的唇舌,肆無忌憚的刮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隻是用唇舌吻她,從上到下,從下往上,一遍遍的重複,啃噬,親吻。
最後吻累了,他貼在她耳邊,蠻橫的說: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我是在通知你,無論你愛不愛我,可不可以為我留下來,可是我已經離不開你。”
郝萌感覺到後脖頸,有一滴冰涼的水滴滑過。
隻是那一瞬,郝萌清楚的感覺到,陸之謙是愛她的。
也許,他愛她,遠遠比她愛他要多得多。
隻是他明明那樣愛她,又為什麼要讓她承受一切。
這一場愛情的博弈,明明陸之謙才是輸家。
為什麼郝萌卻覺得自己,贏得如此狼狽。
翌日清晨
明晃晃的陽光,像箭一般射入。
郝萌睜開眼,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頭發。
她的頭發很長,伸手輕輕一扯,就能看到自己的發尾。
還好,郝萌並沒有看到自己的頭發,有任何“一夜白頭”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