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電台廣播在播放梁詠琪的一首老歌,名字叫《向左走,向右走》。
郝萌說:“阿謙,我們回去看這部電影。
陸之謙反對:“不要,一聽就是悲劇。
郝萌說:“不會,是喜劇。”
陸之謙搖頭,悵然若失:“不要。”
郝萌不明所以的看他,覺得陸之謙忽然變得奇奇怪怪的。
下了車,快到酒店房間門口的時候,陸之謙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真的要看這部電影?可是我不想向左走,你也不許向右走。”
郝萌笑了笑,原來他在糾結這個啊。
“阿謙,你怎麼那麼傻,我向左走,你向右走,可是你以前不是和我說,地球是圓的,不管我滾到多遠的地方去,總有一天也要滾回你的身邊。”
陸之謙撇撇嘴,清淺的笑了笑。
是啊,他的確是這麼說過。
對於他來說,郝萌是起點,也是終點。
可是,他對於郝萌來說,是否也是如此?
陸之謙一邊刷卡,一邊搖下房門。
臉上不動聲色,呼吸卻略顯急促。
他不想看這種悲劇氣息的文藝電影。
那幹脆一了百了,破罐子破摔,他們今晚就什麼電影都不看,直接來做的。
隨著房門被打開。
郝萌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已被身後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到牆上。
男人的身體死死抵住她,用腳狠狠踢了一下門,發出“砰”一聲巨響。
房間沒有開燈,郝萌卻可以感覺到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是隱忍的。
他的動作粗暴,大手在她衣服裏麵,遊來蕩去,最後落到她的腰部,用力的揉捏起來。
力度之大,讓郝萌覺得,他也許下一秒就能把她腹中的孩子活活捏死。
她不敢說話,她清楚陸之謙的脾氣,越是反抗,就越容易激怒他。
不反抗也許還好一些的,他會慢慢清醒過來。
都說男人賤,也許就是這點賤。
女人反抗了,他不喜歡。
女人不反抗了,就激不起他征服的**。
“怎麼不動了?”
陸之謙腦袋擱在她脖頸處,輕聲低喃,聲音魅惑。
尤其是在這黑暗中,他的聲音帶著沙啞,透著男性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犯罪。
郝萌心口一蕩,伸手在他胸口處畫圈圈,聲音軟軟的:
“阿謙,你是怎麼了?受刺激了?”
陸之謙身子一怔,聲音卻帶著驚喜:
“你怎麼知道我受到刺激了?”
郝萌笑,伸手想去打開室內的燈光。
陸之謙一手握住她的手,俯下頭,在她耳邊低語:“你去哪裏?不許去。”
“別鬧,我去開燈。”郝萌作勢抽出手來,又想去開燈。
陸之謙再度阻止,這一回,直接將她的手抽了回來,握在手裏,張口,一根一根的用嘴含住。
郝萌掙紮著想抽開手,黑暗的光線讓她很不舒服。
事實上,她對黑暗一直以來有種莫名的恐懼。
尤其是在陌生的環境,密閉的空間裏,黑暗總讓她心口惴惴不安。
就好像上大學之前的那一年,那個黑暗的夢境……
郝萌說:“阿謙,你別這樣,我去開燈。”
陸之謙鬆開口:“不,今晚我們做點刺激的。不覺得在黑暗中,給人的感覺更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