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聞言,忿恨的咬住唇,低垂下腦袋,不再開口說話。
過了半晌後,她伸手,試著去擰開車門。
其實她早就預料到,車門一定會被易向北鎖住。
可她就是不死心,想要試一試。
結果還是一樣的。
易向北見她想走,忽然伸手,去揉了揉她的長發。
他原本隻想安慰她:別這麼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問完問題後,就會安全把你送回陸之謙身邊。
可是,他沒有想到,在他的手觸碰到郝萌頭發時,郝萌卻條件反射性的往車窗位置處靠。
易向北反應不及,手指拉到她的幾條細軟的發絲。
卻在鬆手的瞬間,劍眉驟然蹙緊。
易向北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緊了自己的手,上麵密密麻麻都是郝萌掉落的發。
“你頭發……怎麼會這樣?”
易向北脫口而出,語氣裏都是擔憂與心疼。
郝萌有些心虛的看著他手上那些屬於她的長發,咬住唇瓣,說:
“不管你的事。”
易向北沉下一口氣,說:
“這是第一個問題。你不回答,休想離開。”
郝萌歎息一聲,隻好硬著頭皮回答:
“……嗯,估計是遺傳。”
易向北冷笑:“遺傳?掉頭發也會遺傳?我看你就是心事太多,被陸之謙氣的?”
郝萌咬住唇:“這是第二個問題嗎?”
易向北無奈的歎息:“是。”
郝萌回答:“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
易向北煩躁的揉住額角,擰眉看向她:
“最後一個問題,他最近還有沒有虐待你?”
郝萌聞言,手指一緊,用力的握住,沉吟了半晌後,她搖頭,回答:
“沒有。”
“是嗎?”易向北的聲音輕飄飄的。
半晌後,又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我不相信,讓我看看。”
話音剛落,易向北出手極快,一把就扯開了郝萌的衣領。
腦袋俯下,眼睛直勾勾盯住她衣領之下的春光。
郝萌反應不及,身子完全呆住。
待她再反應過來時,易向北已經鬆開了她的衣領口。
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點燃了一根香煙,猛地吸一口。
郝萌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的喘息了兩聲。
正想著好好罵一下他,剛想開口,就被他吸煙的煙霧,嗆得猛烈咳嗽起來。
易向北聽到她的咳嗽聲,迅速將煙頭摁滅,扔出窗外,伸手去輕拍她的後背。
郝萌一邊咳嗽,一邊推開他在她後背的手,氣得臉紅到了脖子梗。
易向北卻不以為意的繼續幫她輕拍後背。
一直到郝萌止住了咳嗽為止。
郝萌止住咳嗽的第一句話便是:
“你的問題問完了吧?送我回家!”
易向北有些不情願的“嗯”了一聲,說:
“還好,陸之謙沒有再欺負你,要不我就……”
易向北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郝萌一口打斷:
“他有沒有欺負我跟你沒有關係,就算他欺負我了,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不需要你來可憐我!快開車!”
易向北悶哼兩聲,鬱悶的說:
“不就是一個陸之謙麼?你非得為了他和我這樣說話?他下個星期都和其他女人結婚了,你看你,頭發都為他掉了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