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後,易向北覺得自己的行為,禽獸不如。
他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會犯下那樣不可饒恕的罪。
可是有時候,人想犯罪,真的不需要什麼理由,隻需有一念之差。
他和郝萌在海邊的別墅裏,渾渾噩噩的待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裏,郝萌有一半的時間在流血,不停的流血。
易向北並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隻依稀記得生物課上的老師說過——女性生理期間的時間,大約三到七天。
三到七天……
易向北一邊數著日子,一邊想象著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旖旎。
那般美妙的滋味,讓他覺得,不管要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郝萌總是斷斷續續的醒來,易向北有些擔心她認出自己,於是找來了黑布條,蒙在了她眼睛上。
可是郝萌還有一雙手,她總是睡到一半,熱得剝開眼睛上蒙著的紗布。
易向北隻好喂食她服用多一倍劑量的安眠藥。
郝萌開始睡得很沉,卻依舊斷斷續續的醒來。
有一次,她感覺有人在弄她的頭發,她下意識的瞠目,意識卻還不是清醒。
易向北以為她就要認出自己了,緊張的伸手,用自己的手去遮住她半瞠開的眼睛。
郝萌卻完全沒有反應,很快便又沉睡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易向北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醒來,她隻是在夢遊。
他的膽子變得愈發大,剛開始隻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他第一次進入她的時候,完全是橫衝直撞,沒有好好的欣賞她的身體。
此刻他才發現她穿著白色緊身上衣的樣子,多麼有吸引力。
他伸出手指,一個一個的挑開她衣服的紐扣。
他看到她白皙細致的肌膚,發覺自己的喉嚨開始幹渴得難受,仿佛一百年沒有喝過水。
他的呼吸變得粗噶而急促,開始解開她身下的裙子。
他第一次那麼仔細的觀察女人的身體。
雖然她很瘦,身材也不夠飽滿,卻足以叫一個初嚐情事的男孩癲狂不已。
易向北隻是那樣看著她,也很快有了反應。
可是怎麼辦,她還在流血。
他知道,他還必須要等。
於是他用被子蒙住她的身體,固執的不再去看她美好的身體。
他第一次學習親吻一個女孩,剛開始隻是普通的親吻。
接著,她學著電視上的場景,將唇舌霸道的擠入她的口腔。
他聞到了她嘴裏甜甜的味道,那是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味道。
他伸手摸她的長發,忽然摸到一個類似發圈的東西。
他喜歡看她把長發披散開來的樣子,於是他伸手,摘下了她的發圈。
她那一頭如黑瀑般烏黑的頭發,便散開來,隨意的搭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胸口上。
這黑白的對比,強烈刺激著男人的眼球,對於易向北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這也成了易向北許多年後的癖好。
圈裏的人都知道,做他的女人,必須是長頭發的。與他好過的女人都知道,與易少爺做-愛的時候,頭發一定要散開來。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易向北照例喂食了郝萌吃了流食,並給她吃了一定劑量的安眠藥。
於此同時,他還取來毛巾,細心的幫她擦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