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從洗手間回來,陸之謙很體貼的抽紙巾給她擦臉,擦手,擦脖子。
郝萌像看蛇精病一樣的看他。
要知道,陸之謙這個富家子,以前從來不會這麼“照顧”她。
隻有等到吵架了的時候,知道著急了,才會對她“表示表示”。
郝萌思前想後了一番,覺得很是生氣。
她用小白眼瞪他:
“陸之謙,你是個無賴。”
陸之謙低笑了兩聲,手裏的紙巾剛好擦到她脖頸處的水跡。
他認真的為她擦幹後,湊過去,開始親她最敏感的頸窩,喃喃的說:
“無賴說他喜歡你。”
郝萌一點都不為所動,內心已經完全被憤怒占據。
她惡狠狠的瞪他,要不是看他受傷了,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揍他一頓。
可是現在,不行。
他現在受傷了,她不能那麼無情,隻能對他放出了狠話:
“陸之謙,你今天欺騙了我一次,我記住了!”
陸之謙很無所謂的聳聳肩,笑著說:“好的。”
郝萌的火焰頓時重新燃燒起來,隻怪自己不能揍他,隻能沉下一口悶氣,繼續放狠話:
“我大人有大量,今天我先放你一馬……”
陸之謙趕緊插話道,無所謂的口吻說:
“沒事沒事,你記著,用個本子記下來,要我怎麼賠償你都可以。”
郝萌鬱悶的打顫,忍無可忍的說:
“萌總說話,你插什麼嘴?”
陸之謙嘴角的笑意加深,他不敢笑出聲,隻怕刺激到了郝萌。
於是說:“好吧好吧,萌總繼續說,繼續說。我聽著呢。”
郝萌哼一聲,這才打算繼續說下去。
可是又突然有些忘詞,她抬頭,求助似的看向陸之謙,問:
“誒,我剛才說到哪裏了?”
陸之謙記憶力極好,當下就原封不動的搬出她最後一句話:
“……‘萌總說話,你插什麼嘴?’”
“哎,不是不是,再上一句。”
“……‘我大人有大量,今天先放你一馬!’”
郝萌眼睛一亮,說:“沒錯,沒錯,我就是說這一句,接下去那一句是……唔……“
郝萌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下去,就發現陸之謙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竄到她胸口處,時輕時重的揉戳起來。
郝萌怒起:
“我今天可以放你一馬!但是,你放在我胸口上的是什麼?”
陸之謙的笑意,在她胸口處,無限放大:
“今天辛苦你了,我也得好好伺候你。”
郝萌拉起一旁的被子,羞澀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躲開他胡亂在她磨蹭的手,說:
“我不要你伺候,你滾,滾,你個騙子,剛才還裝死,哼!”
陸之謙笑了笑,拉她的被子,親吻她的臉頰,說:
“不好意思,不過你是心甘情願被我騙的吧?以後也是?”
郝萌躲避著他灼熱的吻,有些氣喘:
“才沒有以後,以後我再也不做這種事情了!哼……死騙子……我讓你裝死!讓你裝死!裝死!”
陸之謙見她如此生氣,伸手去安撫她:
“別生氣了,要不要我去買幾根草,劄個小人來給你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