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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忽然覺得,結婚的人果然會變得不一樣的。
就像溫子弦說的,現在才是初冬,還可以忍受寂寞。
到了深冬,一陣風吹來就可以把她凍死。
想到這,郝萌愈發覺得手腳冰涼,蓋著厚被子也暖不起來了。
懷著心酸又絕望的心情,郝萌漸漸陷入了睡眠。
睡到淩晨時分,郝萌竟聽到門外傳來了有人走動的聲響。
她的心,猛地一提,下意識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是有賊吧?
情急之下,她打開了臥室的衣櫃,躲了進去。
黑暗的衣櫃裏,郝萌恐懼的瞠開瞳孔,急速的驟縮。
忽然,她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走動。
她嚇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全身發抖著,死死咬住唇,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衣櫃的門,卻被人用力拉開。
郝萌眼睛接觸到亮光,條件反射性的伸手擋住了光線,全身顫抖得愈發厲害。
鼻尖卻開始竄入了一陣熟悉的,令她安心的男性氣息,耳邊也傳來了他低沉溫柔的嗓音。
“萌萌,怎麼躲到這裏來?”
郝萌這才壓下了恐慌,一點一點的移開捂住雙眸的手,陸之謙英俊的臉也漸漸收入眼簾。
她看著他,不由地扁了扁嘴,帶著股恃寵而驕的味道:
“這麼晚了,你還回來做什麼?”
陸之謙一邊將她從巨大的衣櫃裏抱出來,一邊好脾氣的向她解釋:
“事情辦完了就回來啊。怎麼了?不希望看見我?。”
郝萌低低的悶哼一聲,分不清自己是在生氣他沒打電話回來,還是生氣他把自己嚇到了。
陸之謙將她抱回了床上,也有些疲憊的躺在她身邊,手緊緊抓著她的手。
郝萌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後,才想到要去看看陸之謙。
此時,陸之謙的眼眸半眯著,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累到了極致。
他一身風塵仆仆,臉色不是很好,嘴唇也有些幹。
郝萌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著他清俊的臉,有些心疼的看了他好久。
剛要抽回手時,陸之謙卻反手摁住了她的手,有些疲憊的瞠眼,看她,薄唇吐出倆字,“想你。”
陸之謙眼底布滿微紅的血絲,沒有了往日的攻擊力,卻讓人更加心疼。
介於半睡半醒之間的陸之謙,看起來像個大男孩,十分無害,且純良。
郝萌心尖顫了又顫,看著他,臉紅紅的,“有什麼好想的?”
陸之謙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摸她的臉頰,笑笑說:“真狠心。為了回來見你,我特意開了三個小時的車,一路加速。明天一早還得開回去。”
郝萌皺眉,看著他:“這麼累,你還回來做什麼?”
陸之謙看著她,眯了眯黑眸,兩指捏起她尖翹的下頜,說:“我要是說,主要是怕你紅杏出牆,你信麼?”
郝萌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有些認真,可是他嘴角的笑意,又帶著股戲謔的意味。
她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他。
幹脆就不理他,哼了兩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