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見郝萌點頭,動作越發隨性而肆意。
縱容陸之謙這隻禽獸胡作非為的結果便是:
他從上麵摸到了下麵,從床下將她推到了床上。
一大清早,年輕的男孩,血氣方剛,食不知味。
簡陋的木板床再一次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郝萌的手,緊緊抓著身下的白色床單,在男人的推動之下,一次又一次的性感低哼,滿足喘息。
完事後,陸之謙好整以暇的看她夾粉帶紅的臉,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遊走。
郝萌看著他,忽然憂心忡忡的說:“阿謙,我覺得你有病。”
陸之謙手指停了停,有些啼笑皆非:“我有病?什麼病?”
郝萌臉紅了一下,有些難言啟齒的道:“我隻是有些懷疑你而已……具體什麼病我還要向醫生谘詢谘詢。”
陸之謙伸手去揉她的發頂,笑笑說:“那你先把你的懷疑告訴我一下。”
郝萌皺眉,吞吞吐吐道:“真的要說嗎?……嗯,其實我早就覺得你不正常了,你太亢奮了,一天都能亢奮一兩次。阿謙,雖然你現在還很年輕,但是你總這樣,真的是不正常的。”
陸之謙揉了揉額角,覺得很無奈,他輕拍她的手,問她:“你不喜歡我這樣?”
郝萌咬住唇,低下頭,沉默,沒有表態。
陸之謙眯著黑眸,仔細的看她,說:“我以為女人都會喜歡男人這樣,胖子說的,女人也有需求的。”
郝萌說:“都說了你那個胖子,他不是個好胖子。”
陸之謙笑著問她:“為什麼?”
郝萌恨恨的說:“那個胖子,他明明知道林星辰對你有企圖,還總是帶著她來你麵前晃,你說他是什麼居心?”
陸之謙有些訝異,沒想到,郝萌平時不聲不響,卻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
她甚至知道,林星辰是胖子特意安排的?
女人心,果然深不可測,如同海底針。
陸之謙歎息了一聲,直接忽略掉林星辰,摟著郝萌的腰,耐心的對她說:
“胖子是個官三代富三代,品行自然不是太好。不過他也幫了我許多大忙,我上次被查稅的事情,多虧了他幫忙,我才能回來見你,不然……現在可能因為見不到你,死在監獄裏。”
郝萌點頭,聽得心驚膽顫,皺著眉說:“阿謙,你別胡說,怎麼可能會輕易就死……”
陸之謙捏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以前爺爺和我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其實我們****與危險相伴。”
郝萌咬唇,心疼的看著他,擔憂的說:“那你以後不要做這種偷稅漏稅的事情,好不好?”
陸之謙點頭,嘴裏卻說:“如果可以不做,我也不想做,可是萌萌,這世上也不是說黑就黑,說白就白。有時候,我們隻是不小心相信了一個人,就可以摧毀一生。”
郝萌似懂非懂的咬唇,點頭。
她沒有再提陸之謙需要去看醫生的話。
因為陸之謙忽然壓低了嗓音,說:“萌萌,我今天是回去補辦婚禮的。”
郝萌從床上坐起來,木然的盯著陸之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