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門外忽然有人走了進來。
不是別人,正是木婉清。
她一邊往裏走,一邊說:
“怎麼你們倆都在這裏?外頭一大幫客人,都等著祝酒。”
陸之謙聞言,直接越過了莊落煙,朝門外走去。
剛一走出去,就有一幫從小長大的朋友將他層層包圍住,又是祝酒,又是打鬧。
胖子今天也來了,穿得人模人樣,尋了個空子,他拍著陸之謙的肩膀說:
“對不起啊,兄弟,這一回幫不了你,害你娶了個不喜歡的,你就將就將就,反正也不會死。”
陸之謙推開他的手,玩味的說:
“是不會死,但是會要命。對了,你以後少帶著林星辰在我麵前晃,我家萌總發話了,對你的所作所為很是反感。你可別害了我。我已經慘不忍睹了。”
胖子聞言,先“靠”了一聲。
陸之謙拿紙巾盒去砸他腦袋,說:“靠誰呢?嘴巴放幹淨點。”
胖子求饒道:“我靠我自己,靠我自己,行了吧?你家郝萌真的那樣說的?歧視我長得肥胖是不是?這是赤-裸-裸的體型歧視啊,媽-的,我不服。”
“你不服也得服!”陸之謙薄薄的唇角勾起,說道,“現在我都得聽她的指揮,你要服從我,就得服從她。”
“媽-的,你讓我服從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女娃娃?”胖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媽-的,誰告訴你她一米六不到,她有一米六一好嗎?”陸之謙嚴肅的糾正他的錯誤。
“媽-的,還不都是一米六‘左右’,我又沒有說錯。你讓我服從她?憑什麼啊?”胖子一臉的不服氣,胖墩墩的臉上,肥胖的肉團搖來晃去。
陸之謙斂下眉目,歎了一聲,說道:
“也沒有憑什麼。就是心裏老是覺得對不起她,想拚命對她好一點,想把我的每一分錢都交給她,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可是就算是對她很好了,還是覺得對不起她。”
胖子很認真的聽著陸之謙的話,很認真的沉默,很認真的思考,而後很認真的提出疑問:
“是郝萌讓你來和莊落煙結婚的?”
陸之謙點頭,在胖子麵前他從不需要掩飾。
“嗯,她肯讓我來,我才來的。”
胖子滿臉堆滿了邪笑,“你的意思是,要是她不讓你來,你就不來了?”
陸之謙點點頭,“應該是。”
胖子忽然笑得高深莫測,半晌,仰脖喝下一大杯酒,讚歎的說:
“你家郝萌,果然是不一般。”
陸之謙並沒有聽出胖子的弦外之音,很自然的接話道:
“那是當然的,我看上的女人,當然不一般。”
胖子歎氣,大手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又拍:
“可是兄弟,你以後都會被她控製。她不過是隨便做了件事情而已,就能控製你一輩子。人一輩子那麼長,她可真是有耐心,放長線,釣你這條大魚。”
陸之謙依舊沒有聽出他的意思,隻是說:
“管你屁事啊,我心甘情願被她釣。“
胖子喝著酒,開始給他分析得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