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資格管你,所以,我害怕失去你。——陸之謙
郝萌眼眶蓄滿了淚,說:“傻子,誰說我要和他走?你什麼都不問,就這樣說,易向北快要餓死了,進來吃點東西而已。吃完了我就讓他走了。”
陸之謙點點頭,沒有情緒的說:“哦。”
郝萌把臉埋在他胸口處,淚嘩啦啦的流下來,打濕了他的衣服。
她一邊哭,一邊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讓你難過,也不是故意要騙你。我就是想起他剛剛穿了你的拖鞋,要是你知道了,你一定要把那鞋拿去扔了。那鞋我才剛剛給你買,花了我十九塊九。”
陸之謙很無奈的扶額,啼笑皆非:“你為了十九塊九就騙我?”
郝萌白他一眼,“什麼騙?你會不會說話?十九塊錢不是錢?”
陸之謙抿唇,輕輕的笑:“是就是,不過你也不用這樣省吧。我好像也沒怎麼……虐待你。”他的聲音低下去。
郝萌皺了皺臉,說:“你就虐待我了。剛剛一聲不吭就要滾。”
陸之謙斂下了眉目,笑著道:“我又不是開水,怎麼能說滾就滾?”
郝萌反應了一下,才想明白了陸之謙這句話的意思。
她震驚的看著陸之謙,說:“阿謙,沒想到你這麼有幽默細胞嘛。”
陸之謙上半身靠近她,薄唇滑過她的耳畔,笑道:“我還有各種細胞,等著你來挖掘。”
郝萌嘴裏讓他“滾”,雙手卻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眼睛看著他,笑得沒心沒肺。
陸之謙直到現在,依舊對剛才的一幕,心有餘悸。
要是換了平日,他早已精蟲上湧,迫不及待。
可是今日,他很平靜,連帶著看她的目光,也不帶一絲****。
郝萌忍不住伸手摸他的額頭,擔憂的問:“阿謙,你是不是真的病了。”
陸之謙隻是抿唇輕笑,俯下頭,安靜的看著她白皙的鎖骨處,粗糲的手指覆上,輕輕的摩挲著。
郝萌被他撓得全身發癢,發笑。
以為他會有進一步行動,卻發現他隻是摸了摸,動作很快便停止了下來。
郝萌皺著眉頭看他,“阿謙,你該不是那方麵出現問題了吧?”
陸之謙聞言,驀地怔住——“什麼?”
郝萌有些臉紅,聲音低低的,“就是那方麵出了問題啊。”
陸之謙劍眉挑起,頗有興致的追問:“到底哪一方麵?”
郝萌咬住唇,支支吾吾的答:“那你……平時都不是這樣的,你今天好像對我沒有什麼興趣……嗯,沒有什麼性趣。該不是上次不小心被我揍壞之後,留下的後遺症吧?啊……不要啊,阿謙,怎麼辦?
陸之謙撐著額頭,盯著她紅紅的臉,無奈的笑:“你覺得我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郝萌扁扁嘴,伸手去拉他的耳朵,有些討好的意味,“應該是不舉……不舉……”
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
陸之謙感覺自己被雷了一下,俯下頭看她,手指輕點著她嫣紅的唇瓣,有些想笑,卻又有些無奈的說:
“很好……我不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