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逼迫陸之謙:“火速交出我的禮物,否則,睡地板!”
陸之謙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的笑,“急什麼?禮物這種東西,當然要醞釀一下,再拿出來比較恰當。”
郝萌努努嘴,不滿的低喃:“又不是酒,醞釀你妹啊醞釀……”
陸之謙眯著眼看她,痞裏痞氣的笑,“好的,就醞釀你妹。”
說著,他伸手再度把她拉過來,直接將她卷入被子中,身子半壓著他,笑著說,“這個溫度,應該挺適合醞釀了吧?”
郝萌推開他,好不容易從被子裏逃出來,罵他:“死流氓!無賴!再也不信你了!你根本就沒有給我帶禮物回來!哼!”
她跳下床,氣得發抖,雙腳剛一落地,才覺得虛軟,整個人垮下去,連帶著大口大口的喘氣。
還好她穩穩的扶住了床邊的櫃子,才不至於讓自己摔倒。
陸之謙見狀,趕緊下床,將她重新抱了回來,又給她嚴嚴實實的蓋好了被子。
郝萌怒瞪著他:“說了我不要和你‘醞釀’!”
陸之謙笑著,低頭吻她的額頭,蜻蜓點水的掠過後,眯著黑眸看她,“好的,我知道你不需要我‘醞釀’。但是你剛剛也辛苦了,為了滿足我,你被折磨得夠累的了,好好休息休息。”
說著,他鬆開了他的手,取出煙盒,討好的看了郝萌一眼,眼神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郝萌不搭理他,翻了翻白眼,說:“無賴!你再抽煙!抽煙抽死你!”
陸之謙撇嘴笑笑,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的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
郝萌最討厭陸之謙,每次完事後,就要吸那麼一兩根煙。
她討厭他身上的煙味,可是他為什麼總戒不掉?
她伸手,狠拍他的手臂,殺人的力度。
陸之謙靠著床頭,抱著手臂,歪著腦袋,無奈的朝她笑:“你這是謀殺親夫的節奏啊,把我殺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郝萌義正言辭的教育他:“你不要老是抽煙,等把肺都抽壞了,看你怎麼辦。”
陸之謙輕笑,粗糲的手指,輕輕摸她的眉毛,低低的說:“有時候想你的時候就想抽一根,抽著抽著就戒不掉了。”
郝萌揭穿他,“你別給我找借口。”
陸之謙依舊無奈的笑。
——好吧,他說實話,她總是不相信。
那他隻好胡說八道了。
陸之謙指著手中的煙,看著郝萌,歎息著說:“萌萌,如果現在,我把這根煙當做是我人生在世的最後一根煙,那它的味道簡直他-媽-的爽翻天。這就好比,如果我現在見你,當做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見麵,那你的味道也是他-媽-的爽翻天。”
說著,他已經將手中的煙,迅速的摁滅在煙灰缸裏。
翻身入了被子,蠻橫的摟緊了郝萌的腰。
郝有些疑惑——為什麼說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
她想到頭腦犯迷糊,完全沒有在意陸之謙又開始上下其手。
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他又開始擠入。
她條件反射性的叫了一聲。
手下意識的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心裏卻還惦記著他剛才說的話。